说着,她又委屈巴巴的挤出了两滴猫尿,看着徒惹人怜。
“国公爷,现在该怎么办?那些货可是要贩卖到番邦的,那些蛮夷定会不会这般轻易的善罢干休的,若是要赔钱,那可是三倍啊。”
三倍的价钱,最少也是二三十万两,加上那刚采的茶丢了,那些损失加起来,起码也得有个七八十万两。
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银两,就算是家大业大的国公府,一时半刻的,也拿不出来。
原本这笔生意是她跟齐家合作的,她的茶园里负责产茶,齐家那边负责炒制茶叶,最后送到番邦商人手中,结果,他们钱收了,可如今货却不见了,这就不仅仅只是两国生意的事情了。
南氏越想越气,刚才若非她身边的丫鬟秋香见势不妙搬来了鹤知行这个救兵,她都不知道会被齐家那个纨绔少爷怎么个羞辱法。
“你慌什么?我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难道他齐家就能拿出来了?”
鹤知行阴沉着一张脸,越想越觉得,这是齐家处心机虑的给护国公府下的套子。
既然齐家不让他好过,那么,齐家也别想好过!
南氏窝在他怀里,垂眸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听说齐家最近已经卖了两家铺子了,等她弄到了钱,她要让齐家在京城所有的铺子都开不下去。
这时,下人来禀:“国公爷,小公爷回来了。”
南氏眼睛一亮,说道:“国公爷,妾身听说,小公爷最近新开的火锅店生意不错,想来,让小公爷拿些钱出来助府中度过这次危机,小公爷应当不会不愿意的。”
然而,她这话才刚出口,就被门外那道声音给堵了回来。
“南姨娘的脸真是越来越大了,自己搞亏了钱,让我来给你填亏空,你是怎么开得了口的呀?”
南氏面色一僵,随即又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向鹤知行。
鹤知行脸色青黑,他看向鹤时月,斥道:“不过是赚了几个钱子罢了,你还真当自己上天了,本公命你明日就让人把你手里那两间铺子的钱结算一下,看看能凑出多少银子,再怎么说,那也是国公府的铺子,国公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身为小公爷,怎可袖手旁观?”
这话说得真是理直气壮,鹤时月都快要气笑了。
“父亲,若是儿子记得不错,之前咱们的约定,可还没完成呢!您若是现在就让儿子把铺子里的钱提出来填补府中的亏空,那么,你把母亲的嫁妆还给我。”
鹤时月半分都不容退让的说道。
鹤知行想了不想的就否决道:“不可能!你才打理了多久的铺子?怎么能这么快就把你母亲的嫁妆铺子交到你手上?”
鹤时月翻了个白眼,一屁股歪在椅子里,翘着二郞腿,坐没从相的说道:“父亲,您这样就不对了,要钱的时候,您就理所当然,让您交铺子的时候,您又百般推托?光要钱不又不舍得割肉放血?儿子看起来有那么傻?”
鹤知行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这时,南氏却又期期艾艾的跳出来说道:“小公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国公府日后早晚都是要交到你手上的,您生在这国公府里,吃府里的,花府里的,如今府里遇到了难事儿,您伸把手,不是应该的么?”
好家伙,这套说辞,鹤时月竟无法反驳。
“南姨娘,我想知道你这脸皮到底是糊了几层浆糊,怎么就那么厚呢?不拆下来做城墙,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