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吓得连连摆手:“奴婢就算是以身相许,人家也不要啊。”
那可是摄政王啊,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啊!
鹤时月嘴角一抽,很想说,自己此刻的身份是个男人,男人!
但随即又想起了君麟奕掉马时,他那副一本正经说是她夫君的样子,她突然间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女儿身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君麟奕那厮分明就是捏着她这么大一把柄,他为什么没有揭发她?
他非但没有揭发,还举荐她做官!
这波操作,着实令她有些看不懂。
最后,鹤时月想不通,就决定不想了。
“行了,不说这些了,明日我就要去上衙了,铺子的事情交给你管,留意一下之前在镇上遇到的那个孙坚,他若是真带着他的兄弟来了,记得给把人给我安顿好了,工钱就按照翠云楼那些工人正常的价钱给就行了。”
叮嘱完要紧的事情后,鹤时月打了个哈欠,就准备往床上躺。
“小公爷,你觉得,那个孙坚当真会带着人来?”银铃不确定的问。
鹤时月眨了眨眼,看着她,确定吧?
毕竟,像孙坚那样的情况的退伍士兵,应该不止一两个,而且,他们所要面临的现实问题,光靠朝廷发放的那点抚恤金是根本不够的。
另一边。
被齐父打了个半死的齐二少气得趴在床上直捶床。
“鹤家,给老爷等着瞧!小爷要他们好看!”
齐二少眼中的仇恨,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就不明白了,这一切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二少爷,老爷说了,让您伤好以后就离开京城回老家吧,这里的事情,以后不用你管。”
齐二少一听,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嘶,你说什么?我爹要赶我回老家?”
仆从叹了口气,道:“二少爷,您也不想想,自打您对上那个鹤小公爷后,你已经陆陆续续给府中惹了多少祸了,就连铺子,都赔了好几间了,府中其他的少爷都有意见了,说那些铺子,并不是您一个人的,日后他们都是有份的,您一个人赔钱,却还得拉着阖府上下跟着一起赔钱,他们不干。”
“再说了,这次您着了别人的道,折了那么多银子,若不是夫人拦着,老爷怕是要打断您的腿的,你想想,您是要腿,还是要留在京城?”
齐二少被仆从说得脸都白了。
但是,让他就这么离开京城,他也是不甘心的。
想到他都这样了,鹤时月的铺子却还能做得红红火火的,他就恨!
“凭什么本少爷就得灰溜溜的离开京城,而他鹤时月就事业官场两如意?本少爷不服!”
齐二少眼中,倏然浮现出一抹厉光。
深夜,街上空无一人。
突然,一只火把飞到了锅色生香店里,很快就燃起了大片的火光。
“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