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晔脸都黑了,最终只能甩袖,去了自己定的那张桌子。
白沐琛见还有挺多人押鹤时月赢,他气坏了。
鹤时月挑眉看着他:“我想,我好像也不是太想要你那把扇子,不如,你输了你也从这里爬出去,并且,还要高叫几声,宁鹏飞是笨蛋!”
一旁的宁鹏飞闻言脸都绿了,指着她鼻子道:“为何要骂我?”
鹤时月挑眉:“你俩不是穿一条裤子的么?怎么?你怕他输啊?”
宁鹏飞紧张的看向祁沐琛,问:“你有没有把握赢他?”
祁沐琛深吸了一口气,道:“对子是本少爷的强项,我自是能赢他的,你放心,不会让你丢脸的。”
听他说得笃定,宁鹏飞这才放了心,随即转向鹤时月道:“那你要是输了,你也一样要从这里爬出去,并且每爬一步,都要学一声狗叫,你赌吗?”
鹤时月点头:“赌!”
这边气氛越演越烈,一时间,不说二楼的,就连三楼的也纷纷跑下来看热闹。
苏长晔眼见着事情越闹越不像话,他忍不住站起身,想要拎着鹤时月走人。
无奈,人太多了,他挤了半天也没挤包围圈里,素来老成持重的脸上罕见的浮现出一抹急色。
徐云州见双方达成协议,立马扬声道:“好了,三局两胜,还有两局,南公子请出题吧。”
宁鹏飞满含威胁的看了他一眼,祁大公子被他看得实在有些紧张,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他只能拿出看家本领,硬着头皮上了。
他略思索了一会儿,便开口道:“民犹是也,国犹是也,何分南北?”
说完,他就一脸挑衅的看向鹤时月,他就不信了,这他也能对。
鹤时月挑眉,张口就来:“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不是东西!”
祁沐琛立马炸了:“你怎么骂人?”
鹤时月抬手打断了他指过来的手,警告道:“手不想要了?”
想到之前在翠云楼门口她打人的那副场景,祁沐琛立马缩回了手。
但他还是很生气。
鹤时月慢条斯理的说道:“南北对东西,小爷对的,哪里不齐整,你说?”
祁沐琛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徐云州在一旁说了句公道话:“祁少爷,是您先拿对子骂别人滥竽充数的,难不成许你骂别人,别人还不能骂回去了?”
祁沐琛脸色紫胀,扭头看向宁鹏飞,却被宁鹏飞狠狠的剜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