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要多找几个大夫来给她把脉是几个意思?怀疑她假怀孕吗?
想到这里,南氏垂眸,庶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很快的,大夫便请来了,还都是京城里有名的老大夫。
几位老大夫一一给南氏把过脉后,脸色都有些怪异。
“大夫,如何?”鹤时月问。
“小公爷,您府上这位姨娘的脉像有些虚,喜脉是有,但十分微弱,这怕是得好好调理一下。”
另一位也说道:“可能是月份还太小了,所以不太明显,但可以确定的确是喜脉。”
几位大夫一致认为这是喜脉,还冲南氏道了恭喜,鹤时月只能给了红封,让人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出去了。
南氏得意的看向鹤时月。
鹤时月却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叮嘱道:“既然南姨娘已经有了身子,那么,日后无事便不要随意乱走了,府中那些庶务,也交给别人去打理吧,毕竟,我们护国公府子嗣单薄,姨娘肚子里怀的,说不定就是我们鹤家的香火,自是要小心护着的。”
南氏面色一僵,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鹤时月,这是要趁着国公爷不在府中,要夺她的权?
鹤时月却是懒得再跟她废话了,她掸了掸袖袍,唇角微勾:“稍后我会让管家过来取账本,为了腹中的孩子,姨娘还是莫要操太多心的比较好。”
说完,她也不等南氏反应,转身就走。
鹤星儿立马跟了上去,等出了青莲院后,她忍不住小声道:“瞧刚才南氏那张脸,仿佛吃屎一般难看,她原是想利用自己身子有孕一事拿捏一下大家,趁机摆一下府中女主人的谱,却没想到大哥哥会趁机夺了她的权。”
鹤时月嗤笑一声:“她以为她那一套对任何男人都有用,孰不知,父亲不在京中,最想收拾她的就是我吗?还敢让人来寻我做主,这要不是大夫再三把脉的确是喜脉,我恨不得天天换着花样收拾她,免得整日里吃饱了没事做,天天作妖。”
想想前方那些受灾的老百姓,都要食不裹腹了,这些个人,还整日里想着排除异己,就知道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浪费别人的时间。
“大哥哥,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她入府都这么多年了,都未曾有孕,这怎么父亲一走,她就怀上了,而且,刚才大夫的话听着也挺怪,都说脉很弱,不是很明显,可也没一个人说她是动了胎气,所以才脉弱啊。”
鹤星儿虽说不懂医术,但有一点她还是知道的,那就是,喜脉算是最简单的一种脉象,不管是身子本身虚,还是动了胎气引起的虚,那都是能把出来的,但刚才那三个大夫可没说。
被她这么一提醒,鹤时月顿时止住了脚步。
鹤星儿没想到她会突然止步,一个没刹住,直接就撞上了她后背。
她一脸呆逼。
这后背……怎么感觉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