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朕的鹤爱卿替朕着想啊,这十五万两一出去,就收回来了二十万两,这一个月之内,若是多来几次这样的好事,那朕的国库何愁不充盈啊。”
一旁的启公公强忍着嘴角的抽搐,心道,陛下,您又不是没见过钱,犯得着为了区区二十万两,笑得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二傻子吗?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
“陛下,臣看那鹤大人大概是快把老底给掏空了才凑出的这二十万两,另外,老护国公让臣给陛下带句话,他说,之前护国公因为内闱不修而被摄政王罚了禁足,此番鹤府惹出这等祸事来,也当好生在家教教子女,免得日后给家中惹出祸事来。”
皇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当真这般说?”
柴敬拱道道:“臣不敢说谎。”
皇帝立马就感动了:“还是老护国公体恤朕,知道朕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罚鹤知远,他就主动的向朕讨了罚,朕心甚慰啊。”
启公公:“……”
陛下,您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护国公那纯粹是怕鹤大人教子无方惹出大祸来祸及全族,哪里是体恤您?
不过,皇帝都感动上了,身为皇帝的贴身内侍,他怎么能拆穿呢?
于是,他只能陪着笑,附和道:“是啊,老国公不愧是国之栋梁,大楚的脊椎啊,若非上了年纪,陛下在朝堂上也能轻松许多呢!不过,好在他养了个好孙子,瞧瞧,这不是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为您赚银子么?”
皇帝一听顿时更高兴了:“你这话真是说到朕的心坎上去了,传朕旨意,赐鹤爱卿一对玉如意,并将城西那几十亩良田一并赏给他吧。”
启公公应了一声,亲自去办这件事去了。
围观了全程的柴敬此刻真是有点酸了,那鹤时月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一下子就入了皇帝的眼了?
唉~
不料,他刚下衙,就听手下人来禀,说是鹤时月让人送了几十坛上好的酒到禁军衙门,柴敬都愣住了。
“大人,这鹤小公爷真是上道,说多亏了咱们辛苦去了一趟鹤府,找回了丢失的那十几万两的筹集款,要不然,他也得跟着吃瓜落,为了感谢咱们,特地请我们喝酒。”
下属兴冲冲的跟他汇报着,那眼睛里,已经是抑制不住对酒的渴望了。
没有几个男人不好酒的,尤其是从军的男人。
鹤时月这酒,送到了他们心坎上了。
柴敬刚才在御书房那点酸溜溜的感觉,一下子就被酒的香味给驱散了,拉着几个换了班的下属便喝了起来。
“难怪陛下对这小鹤大人如此钟意,不得不说,这小鹤大人的确是个心思活络的。”
其余人也跟着点头。
另一边,禁军一撤,鹤宝玉就忍不住翻墙进了护国公府,直冲紫云轩。
“鹤时月,你给我出来!”
银铃张开双臂拦住了他:“宝少爷,您这挨打还没挨够呢?”
她就不明白了,打又打不过,还非得每次都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