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绒军没料到大楚的援兵会到得这么早,他们所得到的线报,与城内的守军一样,也是三日后才能到达。
所以他们才想要在护国军抵达之前先将城给攻破。
没想到,他们得到的消息竟然有误。
事实上,鹤时月的军队是抄了小道特地将路线提前了的,
只是故意给了敌方放了假消息,还顺带着连自己人也骗了。
北绒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鹤时月的兵马杀了个措手不及,明明自己有十万的兵马,但硬生生的被鹤时月的五万兵马给逼得节节败退。
站在城楼上的守城军见状,当然也坐不住了,当即便开了城门,冲出去就对着北绒军一阵狂砍。
刚才北绒军在阵前杀百姓杀得有多痛快,这个时候,大家对他们下起手来就有多狠,不到半个时辰,人就不得已退回了自己国土几十里开外的地方。
鹤时月的军队,就地扎营,与之前北绒军调换了个位置。
就如之前北绒军所做的那般,鹤时月也直接将北绒的使臣推到到了阵前,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冲着城楼上的人喊。
“你们刚才杀我们的百姓不是杀得很痛快吗?这些可都是你们北绒的大官,我若是杀了他们,你们觉得,你们北绒的朝廷,会不会乱?”
话落,她直接就砍掉了其中一个官员。
北绒使臣团瞬间就乱了。
“鹤时月,你居然真的敢!”
“我们可不是普通的百姓,我们是北绒的朝廷命官,身后都是站着庞大的家族势力的!”
“你敢像砍那些贱民一样砍我们,我们君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鹤时月根本懒得跟他们废话,抬手就朝着叫得最欢的那一个刺了一剑。
众人立即噤了声。
这一刻,他们发现,鹤时月简直太可怕了。
她根本无所顾忌,那些威胁之言,于她也造不成任何影响。
鹤时月冷眼看着他们,扬声道:“你们是北绒的官,又不是我大楚的官,我需要顾忌什么?”
“我现在就要杀你们,我倒要看看,你们北绒的君主,会如何不放过我。”
“来人,把他们扔进护城河里好好醒醒脑子,留一口气就行。”
身后的将士们应了一声,齐齐上前,拎着那些北绒官员便朝着护城河走去。
原本他们对这一趟出征根本没有信心,可刚才那一仗打的,实在是太痛快了。
他们这才相信,鹤时月是真的会打仗,而不是仗着有摄政王保驾护行,就来随便耍耍威风。
此刻,城楼上的守将见状,虎目几乎要瞪出眼眶来。
“此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行事作风怎如此不讲规矩?”
刚刚被打退进城池的北绒将领恨声道:“就是大楚那个姓鹤的老头的孙子,听说以前还是个纨绔,不知怎么的就突然间要带兵打仗了。”
守将一听这话,瞬间脸就黑了,这世上哪有人突然就会打仗的?既然出身名门,那自然是有上辈悉心教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