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使臣一个个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有人拔剑就要朝着鹤时月刺过来。
“敢羞辱我们大祭司,我跟你拼了!”
鹤时月却是半点也不惧,身形微微一偏,便避开了。
“恼羞成怒了?”鹤时月嘲讽道,“你们大祭司之子,眉心有一火焰状的印记,这件事情,只需随便打听一下便都能知道,你们拿个假货这般糊弄我大楚,我大楚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话落,她一掌劈掉了那人的剑,抬脚就将人给踢飞了。
君麟奕大手一挥,摄政王府的府兵便蜂涌而上,直接就将南域使臣给团团围住了。
“押到天牢里,好好审一审,本王这就去请陛下修书给南域,质问他们是不是真的想与大楚开战。”
话落,他拉着鹤时月便走。
大楚的作风,就是这般强硬,其余几国使臣见这副场景,一个个闭紧了门户,开始商议对策。
东临国使臣开起了紧急会议。
“大人,这大楚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咱们还是想法子赶紧回去吧,再待下去,我怕我们都没法活着回去。”
那个领头的东临使臣瞪他一眼:“你怕什么?惹事的是南域,又不是我们,况且,我就不信,大楚再强,还真敢与南域开战。”
南域地形复杂,易守难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数百年来,从未有人会主动去攻打南域。
此番南域搞出这些事情,他们就是想看看,大楚会不会真的打。
若真打,到时候,他们东临在边上,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东临的算盘打得啪啪作响,但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大楚人也不是傻子,事情并不能如他们所设想的那般发展。
君麟奕把南域使臣全抓起来以后,直接就进了宫。
而另一边,前却玉清观接人的鹤知远也回来了,鹤时月刚出驿馆,就被府中下人给叫了回去。
她一进门,老远就能听见鹤知远哭嚎的声音:“父亲,宝玉他也是您的亲孙子,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啊,父亲……”
“就是啊,公公,同样都是孙子,不能因为我们是二房,您就不管宝玉的死活啊。”
鹤二夫人的声音又尖又利,刺得鹤时月耳腊生疼。
她掏了掏耳朵,就听见老爷子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喊什么?你们大哥不是进宫去了吗?他还能见死不救不成?”
鹤知远一听就炸了:“他进宫?他是进宫去与那南域使臣扯皮的,谁知道最后会为会为了大楚的安宁,直接牺牲我儿的性命,父亲,月儿手里不是有块免死金牌吗?您让他拿出来不就完了吗?”
老爷子一听这话就怒了:“你给老子闭嘴!杀了南域大祭司之子,你以为你有免死金牌,人家就能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