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时月深深的施了一礼:“多谢陛下体恤。”
很快的,鹤时月将免死金牌又交还给了皇帝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
消息传回京城外的鹤家老宅的时候,族里那些族老都炸了锅了。
“这怎么就还回去了呢?我还指望把那块免死金牌求过来给自己孙子用呢!”
“你就别想了,人家堂兄弟之间都用不着那块免死金牌,你们这些旁支的,就别想了。”
“我看哪,就是那鹤时月一朝飞黄腾达后,就不顾念我们这些本家的亲戚了,让他把免死金牌拿回祠堂里供奉一下,告慰一下祖先,这都不肯,我看哪,他根本就没拿自己当鹤家人。”
“人家就是瞧不上你们又如何?有本事,你们这些个老家伙把人家从族谱上除了去啊。”
几位族老顿时被呛住了,除……自然是不会的。
有护国公府那么大一颗树罩着,他们的日子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傻子才会将那么大一颗发财树给推出去呢。
“既不敢除族,那就闭嘴!那是人家靠军功挣来的,与你们这些个本家远亲有什么关系?一天天的,尽不干正事,就知道打别人的主意!”
几个族老被喷了一脸,虽仍有不服气的,但谁也没敢再出声。
但是,那个孙子惹了大祸的,还是坐立不安,当天夜里,还是决定收拾包袱上京城去求老国公救命。
京城。
经过一夜的审问,南域的那些使臣已经招了,弄个冒牌的大祭司之子出来给鹤宝玉下套的主意,是别人给他们出的。
说事成之所,那人会给南域送上万匹上好的布料和数万坛好酒,旁的,他们就一概不知了。
萧肆:“主子,那南伯世子也审过了,他只说是有个神秘人交待他将鹤宝玉带到楚风馆去,旁的一概不知。”
君麟奕冷笑:“看来这南伯府,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萧肆:“主子,那个神秘人先是挑拨恭郡王给鹤小公爷使绊子,后又挑拨鹤家内部的矛盾,眼下连南伯府都拖下了水,您说,他纠竟想要干什么?总不至于是跟护国公府有仇吧?”
“而且,这些人里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空有野心,又没能力,还不甘于现状。”
君麟奕点头:“总结得不错,他就是在利用这些人的不甘心,处处挑事,既是如此,咱们便将计就计。”
萧肆眼睛一亮:“主子,您有法子把此人揪出来?”
君麟奕冲他勾了勾手指,萧肆立即将耳朵送了过去。
“你亲自出趟京城,去越州,把越候接回来,然后,如此这般……”
萧肆眼睛一亮:“属下现在就动身。”
三日后,南伯府被抄家了,男的被流放三千里,女的被发卖,原本就在走下坡路的南伯府,从此彻底的消失在京城里了。
随着冒牌南域大祭司之子爆出来后,鹤宝玉的罪也定了。
虽说是被人算计的,但人的确是他杀的,所以,大理寺不可能给他无罪释放,依律判了五年劳动改造。
得到消息后的鹤二夫人简直都要疯了,一大早的便跪在护国公府门外,求护国公府出面替她求情,免了她儿子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