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知行黑着一张脸,吩咐了一句:“把那几个女人看牢了,看看她们有没有跟什么人联络。”
最近护国公府总出事,幺蛾子也不少,现在搞得他手里兵权都没有了。
他觉得,得想个法子,彻底扫除这些障碍才行。
另一边。
鹤时月拎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关上门,将人往地上一扔。
“你说你昨晚上在我这里过的夜,那你说说,我屋子里都有什么?”
“还有,昨晚我跟你春宵一度的时候,是怎么撩拨你的,都碰了你哪?”
美妾被她问得脸色爆红,羞涩的垂下脑代,扭捏道:“您问得这般细,人家都不好意思说。”
鹤时月冷笑了一声:“你不是说我屁股上有胎记吗?来吧,给你看个清楚,免得你死不瞑目。”
说着,她就开始解衣衫。
美妾瞪圆了眼睛,她完全没有想到,鹤时月竟如此猛浪。
“怎么?不敢看了?”鹤时月朝银铃递了个眼神,银铃点头,立即将所有的门窗都给封死了。
“没有小公爷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到这屋里来!”
院外的人,齐齐的应了一声:“是!”
鹤时月飞快的解开了自己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裤,美妾眼睛瞪得直直的,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
就在鹤时月即将解开亵裤的那一瞬,她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美妾不明所以,抬起头来,看着她。
鹤时月勾唇:“怎么?很想看?”
她慢条厮理的又将裤子给提了回去,嘲讽的问了一句:“你倒底是想看胎记,还是想看别的?”
美妾一脸无辜,连连摇头:“我不明白小公爷在说什么。”
银铃上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了。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费尽心思的整这么一出,到底是想证明什么?”
美妾大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银铃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冷笑:“我不是男人,我不吃这一套,这满院的下人都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手上没个轻重的,回头你要惹我不高兴了,你这张脸,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
美妾眼瞳一缩,但她仍然坚持:“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你们敢伤我,必然会得罪二皇子。”
鹤时月讥笑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不过是个妾而已,在府中,妾就是奴婢,就算是得病死了,那也就是死了,二皇子才不会为了一个妾,来与我护国公府翻脸。”
话落,她冲银铃打了个眼色,银铃立即掏出匕首,照着她那张美艳的脸就是一刀。
“啊——”
美妾捧着火辣辣的脸,疼得满地打滚。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鹤时月竟会真的对她动手。
“我可是国公爷的妾,你们敢伤我!”
鹤时月提醒她:“你口口声声说昨日与我共度春宵,所以,你已经不是他的妾了,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话落,银铃举着匕首,狠狠扎向了女人的大腿。
女人嘶心裂肺的叫着,额角的青筋显现,目龇欲裂。
“我这里虽比不得大理寺和刑部,但审问的手段多的是,你今日可以不说,但我相信,要不了七日,你什么都会说的。”
说着,她冲银铃打了个手势,银铃点头,起身去找了根绳子,将女人五花大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