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知行被怼得哑口无言,甩袖离去。
银铃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凑上来问:“小公爷,咱们要跟上去瞧瞧不?”
鹤时月挑眉:“当然要去。”
这等好戏,那是百年难得一遇,不看白不看。
主仆二人飞快的追了上去。
鹤知行那叫一个气啊,他扭头没好气的吼了一句:“你还有何事?”
言下之意就是,没事就滚吧。
鹤时月也是个皮厚的,大大方方的表示:“当然有,有人岂图混淆我国公府的血脉,我自是要跟着父亲一块儿去审问一番的,毕竟,那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都在指责我是为了排除异己,不想让南姨娘把孩子生出来。”
“我堂堂护国公府的小公爷,怎和可受如此冤枉?”
鹤知行:“……”
他竟无言以对。
干不过儿子的护国公,最终只能默认了屁股后面多两条尾巴。
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在见到那对夫妇后,彻底的暴发了。
“来人,把那孩子给本公抱过来,这孩子既入了我国公府,那么死活便由本公说了算。”
侍卫应了一声,上前就要去抱孩子。
孩子的母亲闻言脸都吓白了,抱着孩子死活不肯放手。
“国公爷,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啊,求您大慈大悲,就放过这个孩子吧。”
她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一边说一边用力的磕头,很快就磕得满脸是血。
男子的父亲见状也连忙求饶:“国公爷,这一切都是我那妹子的主意,我们什么都不知情啊。”
鹤知行面色铁青:“本公记得,她只有一个兄长,叫南大茂,此刻已被发配到了工地上做苦力去了,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兄长?”
男人为了活命,直接就将南氏给卖了个干净。
“小人是她同母异父的兄长,南家的人根本不知道有我这么号人物存在,但我们兄妹这些年,一直暗中有联系。”
“前几年,她说手中有些产业,不放心交给南大茂打理,便托人把我们夫妇接了过来。”
“然后,我们就一直住在城外的庄子上,负责替她打理部分产业。”
“去年冬上,我夫人怀上了,我妹子得知消息后,便说等到快生产的时候,把我们接到城中来住,这里大夫医术比较好,生孩子也方便一些。”
然后,就在鹤时月离京出去打仗的那段时间,他们就真的被接到城中来住下了。
南氏对这个孩子给予厚望,一直派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终于,前几日,他们成功的生下了一个男婴。
所以,南氏就定好了计划,将鹤知行给支出了城,老爷子也上道观里找老熟人下棋去了。
余下的,她只需要把鹤时月支走,计划就能完美了。
整个府里半数以上的下人,都被她收买了。
原以为万无一失的,却没想到,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鹤时月给破坏了。
“国公爷,是我那妹子说,我的儿子只要做了她儿子,日后整个国公府都是咱们家的,在下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鹤知行只觉得一阵怒火攻心,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