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想起来往日种种,赛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要怪只怪,她们这些人蠢,连个女人都看不出来。
鹤时月咳嗽了两声,拉回了两个人的注意力,言归正转。
“你们且说说,外面现在什么情况?”
提起这个,傅月清便严肃了起来:“现在外面有人恶意煽动民意,想要让陛下尽快处决你。”
自古以来都没有女子能出入朝堂的,所以,总有一些迂腐之人,咬着鹤时月不放。
“不过,你也不必忧心,替你说好话的也不少。”赛娜西挑了个位置坐下来,“我进来的时候,听说已经有百姓在联名上书了,都要请求陛下饶你一命,我说你们京城的百姓还挺不错的,知恩图报。”
牢房里几个女人聊得欢快,狱卒还给送上了酒水和下酒菜,赛娜西感叹,她也想在这样的牢房里住上几天。
与此同时,二皇子府。
“殿下,真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五皇子,如今护国公府已经上交了兵权,他如此做,到底是为何?”
侍卫一脸不解的问。
君景辰也想不通啊,最让他不敢置信的是,鹤时月竟是个女的。
早知道,他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护国公府没有继承人,鹤时月身份一曝光,那兵权早晚都得交出来。
同样的情形,也在大皇子府上演。
“早知道是这样,我跟老二还斗个什么劲儿?这不是白白便宜了老五吗?”
他是真没想到,一向没有野心,不管朝堂之事的老五,出手尽是大招。
搞得他跟萧景辰都措手不及。
“大殿下,您说,这五皇子这是何意?难不成,他对那个位置,也有意?”
幕僚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君景昊阴沉着脸,他跟老二斗了半天,相互损耗,他可不想给别人做嫁衣裳。
“老五生母身份低微,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继承权,父皇若对他有属意,不可能将他打发出朝堂的。”
幕僚觉得,大皇子这是自我安慰。
自古能凭着低微身份上位的皇子也不在少数,这大皇子还拿着这点身份上的事情来说事,未免天真了些。
不过,他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来帮大皇子的,所以,大皇子能不能上位,他并不关心。
“大殿下,如今大街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似乎有不少百姓都愿意替小公爷联名上书,祈求陛下饶她一命,不知您如何看待此事?”
君才昊闻言冷笑了一声,道:“没想到这个女人竟这般得民心,老五大概是想拿下她手里那间,咱们什么也不用做,看看风向,再决定要不要出手。”
他可不会什么好处都让老五给得了。
幕僚面上恭敬,内心却鄙夷,这位大皇子,格局也就这般了,难登大雅之堂,若助他登位,岂非百姓之苦?
而五皇子那边,尽管他已经派了许多人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散步关于鹤时月牝鸡司晨的事情,但架不住鹤时月办了个杂志馆后,拉动了整个京城百姓们的思想觉悟和扩大了大家的眼界和格局,有的百姓甚至还没听他们把话说完,就直接将岂图诋毁鹤时月的人给胖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