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回鹤时月的耳朵里,鹤时月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这波操作,当真是好生熟悉啊。
这都是跟北绒学的吧?
可惜了,北绒识时务,这些人却是认不清现实。
“你们去摄政王府,把五皇子吊在城楼上,他们若敢杀我们的百姓,我们就敢杀他们的主子。”
守城将官眼瞳缩了缩,迟疑道:“这……成吗?”
那毕竟是皇帝的儿子,皇帝可还没下令杀他。
鹤时月看着他:“你放心,我现在就进宫去请示,你只管照做,出了事由我担着。”
守城官应了一声是,随即还是有些担忧的问:“若他们不在意五皇子的死活怎么办?”
鹤时月眯了眯眼:“他们若是不在意,便依你们摄政王的意思,通知周边各大营口的兵将过来合围。”
守城官应了一声,抱拳退出去了。
不多时,五皇子便被吊在了城楼上,城外的那些叛军一下子就炸了。
“识相的把我们大楚的百姓放了,不然,我们就杀了你们的少主!”
守城官说着,一把刀就架在了五皇子脖子上。
“不信的,大可试一下!”
城楼下的那些士兵立马急红了眼,纷纷叫嚣着:“有种出来真刀真枪的打一架。”
守城官嗤笑一声:“要真刀真枪的打,那你们绑我们的百姓做什么?”
“就算是当年大楚灭了东篱,我大楚的士兵也能昂首挺胸的说一句,从们从未肆意屠杀过你们的百姓。”
“今日你们学北绒狗贼那一招,将百姓置于阵前,就算是攻进了城,我大楚的百姓也是不会臣服于你们的!”
得到一座不肯臣服的城池,比得到一座空城还要麻烦。
城外的叛军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道:“那是你们皇帝的儿子,我就不信,你们当真敢杀他。”
话落,叛军首领大手一挥,他手下的那些人便举起了刀,准备杀掉其中一个百姓。
那名百姓吓得瑟瑟发抖。
但是,他的刀还未及落下,吊在城墙上的五皇子身上便挨了一刀。
原本已经昏死过去的五皇子,被这一刀扎的,生生又疼醒了。
当他发现自己正被吊在城墙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一瞬,随即便怒吼起来。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父皇都没有下令要杀我,尔等安敢如此对我!”
但是,他这话音才刚落下,鹤时月的声音便自头顶上方向起。
“刚才我已经进宫去请示过陛下了,陛下说,既然五皇子一心想要替自己的母族报仇,那他便不再是大楚皇室的皇子,要杀要剐,随我们的便。”
说完,她从怀中掏出腰牌,高高举了起来。
那是皇帝亲赐的腰牌,城楼上的将士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胡说,那是假的,我不信!”五皇子挣扎着,嘶吼着,“鹤时月,残害皇室宗亲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们护国公府是不想活了么?”
然而,随着他这句话落下,老护国公的声音适时的又插了进来。
“我们护国公府会不会抄家灭族且不论,但你肯定是不会再有后族了。”
“陛下有旨,五皇子系东篱余孽,即日起逐出皇室宗族,贬为庶人,若有党附者,等同于造反,一律格杀!”
城门口的兵将齐齐跪下,山呼:“陛下英明!”
五皇子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