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莉顿便起来打理自己,看到自己的衣服还是她在古堡中敞开的样子,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色就浮上了脸颊。看着镜子中娇羞的自己,莉顿抄起一把冷水泼在自己脸上,拍了拍,重新把衣服整理好,带上教廷的十字架,准备道地下室和主教大人说话。
白夜等她离开房间后才从床底下缩出来,顺着建筑的影子离开了教廷。
红衣主教毫无疑问的训斥了莉顿的行为,并用关禁闭作为惩罚。而莉顿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服气,这让主教有些怀疑。带修女将她带走后对暗夜猎人的头领道:“去查一查,最近那些贵族有什么动静。”
“主教是在担心.....?”
“去查就是了,现在我们和血族的关系已经被莉顿这个无知的女人破坏了,哈吉他们你也要盯紧一些,那些家伙可是好战派,想与贵族一较高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是。”
莉顿留在了教廷,将由大神官亲自指导她的教义学习,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接触到这个“可怜”的孩子。可是她本人却是很高兴的,熟知教廷地下走道的莉顿,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溜出房间,和零约会。
白夜匆匆回到古堡,将听到的一切一字不落的说给了木槿。
木槿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尖叫出来:妈耶,莉顿居然是个重生,而是还是重生了n次的那种,每一次重生都必死的那种。不过,那位零为什么要询问安德烈的事情?
“主人,我觉得这里面有天大的阴谋。”白夜虽然不擅长阴谋论,但是理科生的脑袋不用转弯就能够直击答案——这里面有阴谋的味道。
木槿白了一眼:“肯定是有阴谋的。现在敌人知道了我很虚弱,可能会引来未知的危险也说不定。”
麻烦的从来都不是同族,而是那些打着教廷旗帜的暴动份子。
“公爵回来了没有?”
白夜摇摇头,“古堡中只有一两位侍从在,所有的嫡系和公爵一起在天黑之前离开了。”
木槿有些心动,这个白灼虽然被重置过了,但是对于陪伴她这件事来说,没有什么改变。
“主人,我说您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安德烈家族的老宅在海对面的法兰西,公爵说不定是回老家查看如何觉醒血脉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和您恐怕没有多大的关系。”
“那又如何呢,我高兴高兴又如何呢?”木槿笑笑,回老家不就是选择新家主和看如何觉醒血脉么,送莉顿回教廷,绝对是那些暴乱分子引发战争的导火线,他对付他们倒是绰绰有余,奈何有她这个拖油瓶在呢?
“唔,白夜,我想请你再跑一趟教廷,我想和那位仁爱的红衣教主单独谈谈。”下套什么的,当然是将计就计更好不过了~
与红衣主教谈话十分融洽,这位仁慈又开明的主教大人明显也感觉到了两族紧张的气氛。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养大的孩子——零——居然和费欧娜是那种关系,并且为了达成那个血族的目的,不惜一切。
“英菲纳德,击败他们的骑士军团和血族,你有多大的把握?”
木槿有些困困的趴在白夜的头顶道:“赌上性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不过主教大人,您的没有问题吗,关于安德烈觉醒血脉的事情。”
“清理叛徒而已,我无需感到悲哀,我的主亦然。”红衣主教看着闪动的烛火,心中坚定无比,人类已经不能再接受任何一种战争了,他们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没有比现在的生活更加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