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阳阳低下头，今天的大白兔玩偶不能抚平她现在的伤心，不想要叶灵姐姐走。

叶灵也舍不得，但是她现在距离收养阳阳的标准，还有一断很大的距离，她也不想要提前和阳阳说，给予了希望，却又做不到，这比凌迟还要更令人痛、揉着阳阳的头发，“我要走了，我们可以约着下次见面，等你把画册上的颜色涂满，我就会来见你。”

“我知道。”阳阳抬起头，那双黝黑圆圆的眼睛，闪着光，眼眶更是红了，她要亲自送叶灵姐姐离开。

“下次见了，拜拜。”

“再见，叶灵姐姐。”

车开走了，人离开了，阳阳再次孤身在孤儿院里面，每个手指头上都挂着一个金属圆圈，铁链上连着海洋动物娃娃。

——

晚上八点，叶灵回到寝室，只有宋柔一个人在。

“老大，绵绵和荣荣去哪了？”叶灵问着，都八点了，这两个人在星期天晚上从不会晚回来。

宋柔抬头，那双弯弯似月牙的眼睛下面，厚厚的一层黑眼圈，吓了叶灵一跳，水灵灵的老大去哪了？怎么像是被阳光吸取水分的向日葵！

“老大，你也不用这么拼命啊！你看看你的黑眼圈！身体最重要！”

宋柔转了转脖子，摇头：“我没事，宁荣今天心情不太好，她拉着唐绵绵去乐队练习的地方排练去了。”

“啊？”

叶灵真是不明白了，她早上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许是知道叶灵的下一个问题，宋柔挥手，打了个哈欠，“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原因，上午接个电话出去，回来后就是冰冻三尺的状态，唐绵绵下午看完篮球比赛后，就被宁荣拉走了，美名其曰练习，不过，我和唐绵绵通过视频，她现在有点惨，宁荣一首接着一首的唱，完全没停下一秒。”

“不是吧！”叶灵惊愕，这个阶段谁能够让宁荣冰冻三尺？书里面好像提了一句，但是她想不起来，有种自己忘记了非常重要的事情的感觉。

“你也可以和唐绵绵视频通话看看，我说的没错。”宋柔原本是想跟着去看看，怕出事，但是宁荣和唐绵绵都阻止了，让她安心在寝室里设计服装。

“我试试。”

叶灵点头，打开手机，给唐绵绵拨了个视频通话。

“嘟……嘟……嘟……嘟……嘟……”

视频通话被接通，手机屏幕上显现着唐绵绵的面容，没有缺胳膊断腿，还好好的活着，叶灵松了一口气。

唐绵绵快累死了，她高中最疯迷架子鼓的那段时期也没有今天这么疯，连续敲了三个小时候的鼓，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汗湿淋漓，好不狼狈。

“叶灵灵，你赶快陪我说会儿话。”

“说什么？”面对唐绵绵的急切，叶灵反而不着急了，这两人都好着呢！

“可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告诉你，我今天整整练了三个小时，这个天气，我都出汗了，你看到没有，全都是汗。”唐绵绵说着，靠近手机镜头，显摆自己在11月中旬的汗水。

“好吧，夸奖一下你，你厉害。”

“叶灵灵，你变坏了，这一点都不真诚。”

“那我真诚的夸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