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乔面无表情,却在发现本来张牙舞爪准备咬人的小狮子突然安静下来时,他有些警惕的打量对方,看到傅苒脸上的红,和神情的不自然。
谢斯乔本想嘲笑,却并没有笑出来。
女人的脸因为太红了而显的非常娇嫩,一双眼睛水润润的,似乎含着水光,嘴唇微微开启,似是想说什么而又突然怔住,海藻般的长发散在床上,她的身上说一条深紫色的吊带睡衣,可以感受到女人独有的魅力。
傅苒回不过神,谢斯乔却在两秒钟后迅速反应过来,他神情冷漠的继续压低身体,看到女人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紧张时,谢斯乔在她耳边冰冷的说:“傅苒,你想玩是么?”
说着,他的右手就搂上了女人纤细的腰,傅苒身体猛地一颤,谢斯乔声音很低的笑出来,道:“那我陪你玩。”
他手上一使力,就直接将女人从床上给搂了起来,傅苒腰部被揽着提起来,脑袋受到惯性往后一仰,她几乎目瞪口呆,外加神智短暂呆滞。
谢斯乔搂着他贴向自己的身体,傅苒脸已经彻底红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螃蟹,她结结巴巴的“啊”了一声,失语了。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谢斯乔可以感受到女人胸前的柔软,傅苒也可以感受到谢斯乔身上独属于男人的力量,两人暗地里波涛汹涌的对峙着。
傅苒的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来,想推男人的胸口,可手刚放上去,她浑身就跟触电一般,推的动作就成了摸……
傅苒:“……”
她的手还诡异的动了两下,那行为表面上看起来就跟占便宜没两样。傅苒快哭了,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傅苒低下头不看对方的脸,**住对方“**”!手上用力一推,傅苒讷讷道:“……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用这么认真啊,那个,把、把我放开吧,呵呵,呵呵……”
傅苒干巴巴的笑,感觉后背都要冒出冷汗了,她从未和一个年轻男人在清醒的状态下动作如此暧昧!傅苒觉得此刻的自己在谢斯乔眼里一定可笑极了,不只爱钱脸皮厚,现在恐怕又多了一项“爱占雇主便宜”的罪名了!说不定她的脑门上已经被对方刻了“女流氓”三个字了。
傅苒泪流满面,她一开始真没这么打算的,女流氓什么的真不是她的定位啊。
傅苒欲哭无泪,继续说:“你别误会啊,我没想怎么的,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快把我放开啊!”魂淡!
谢斯乔维持着搂住她腰的姿势没变,只是声音听起来十分冰冷,他没感情的说:“玩笑?晚上不睡觉穿成这样爬我身上,你说只是开个玩笑?”
谢斯乔嘴角勾起来,傅苒硬着头皮道:“好吧,我承认是为了报下午你玩我的仇,真的,仅此而已,我发誓。”
傅苒红着脸举起三个指头,重复道:“我发誓!天打雷劈!”
谢斯乔神情这才缓和一些,两人面对面这样贴近的姿势,他没有一丝不自然,反观傅苒,脸红的像虾子,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呵——谢斯乔冷笑一声,放开了傅苒。傅苒没有防备,突然就躺到了床上,心慢慢落回原处,可心跳的速度还是没有降低。
谢斯乔直接翻身下了床,傅苒下意识的坐起来呆呆道:“你去哪里?”
话一出口她就傻了……这口气这内容怎么那么像吵架时妻子的哀怨追问啊?
傅苒自知理亏,也没想等到对方回答就马上转过身躺了下来,两秒钟后迅速把被子盖到头上。
谢斯乔:“……”
谢斯乔疲惫的捏捏眉心,来开门出去了。
被子里的傅苒默默掐自己的脸,真是……太丢人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说的就是她这种情况。
傅苒脸上温度不降,不用看都知道红的要命,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傅苒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可模模糊糊的不知在想什么,竟一直没睡着,而不知过去了多久,她没有没听到门响动的声音,半睡半醒间,她才知道自己纠结的是什么——谢斯乔没有回来。
傅苒小声嘟囔:不就是个玩笑嘛,这么认真做什么。
傅苒哀叹一声,她完全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就真的跟个和丈夫吵架的哀怨媳妇儿似得,搞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