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玩意!
好他妈大啊啊啊啊!!!
两张相纸瞬间被她丢出去老远。
她正欲转身逃开,没走两步,又折回来,瞪着叶舒城:
“你用手抓那玩意儿了?”
照片中,两只巨大无比的蝉正躺在某个人的手上,白皙掌心与黑糊糊的大虫子形成极其强烈的色差。
叶舒城此前已经用矿泉水洗过手了,眼下又被盛卉逼得,带着小杏步行六百多米,到野营基地那边的洗手间再洗一次手。
盛卉不想自己一个人留在原地,也跟着去了。
在她的监督下,父女俩至少用肥皂搓了五遍,清水冲洗六遍,盛卉才满意。
回程的路上,盛卉一脚踩到滑动的砂石,身子一晃,紧张地握住了身旁男人冰凉的大手。
走着走着,从普通的握手姿势,转变成十指相扣。
路上清静,叶舒城蓦地冒出一句,声色低沉温柔:
“老婆,你让我洗手,就是想牵了吧?”
“其实可以直说。”
盛卉:
小杏很不理解,爸爸妈妈聊着天,她好端端地走着路,怎么突然被她爸抱起来,一颠一颠地往前跑。
原来是她妈在后面追着她爸打。
爸爸和妈妈感情变好之后,好像挨打的频率也变高了很多。
小杏默默叹了口气。
这个家庭太野蛮了,她才四岁半,要承受的实在太多
回到帐篷旁边,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吃夜宵,等到夜幕四合,小杏还没有玩尽兴,她的生物钟就开始催她睡觉了。
平板放在小方桌上播放动画片,小杏歪在枕头上一下一下地打瞌睡,盛卉看见了,连忙把她抱起来,带到外面去刷牙,再用温水擦干净脸、手和脚,换上厚实的保暖睡衣,最后严严实实地裹进被窝,轻放在离风口最远的地方。
宝宝睡熟后,叶舒城和盛卉也钻进帐篷,肩并肩看了一会儿电视剧。
两个人的手机放在各自身旁的地上,每隔几分钟就要震一次。
说好了今晚只玩儿,不工作,他们忍着不拿手机,心里都有些焦灼。
不记得是谁先吻了谁,柔软的双唇一旦触上,他们脑子里就什么都不剩了。
盛卉很快躺了下来,呼吸颤抖着迎接他。
男人温热的唇瓣从她嘴巴上离开,盛卉立刻“呜”地叫了声。
声音虽然不大,却像猫叫一样又尖又媚。
两人皆是一愣。叶舒城用余光扫了眼躺在身旁的宝宝。
幸好没有吵醒她,
盛卉脸红得像充了血,双手攥了攥男人乌黑的短发,喘着气问:
“你能不能一直亲我的嘴?”
“嗯?”
“就堵着,别亲其他地方。”
叶舒城听罢,覆下来吻她的的唇角:“有点难。”
盛卉张嘴咬了他一下,她自己控制不住不发出声音,就为难他,瓮声瓮气地撒娇:“试试嘛~”
“可是其他声音也很大。”
男人瞳色一暗,手伸下去搅了一下。都没用什么劲,盛卉就听到那令人心颤的水声。
“你别”
“帐篷会塌吧。”他开始发散思维,深邃的眼睛像狐狸那样半眯着,“压到宝宝怎么办?”
“怎么会”明明记得他扎得很结实。
“怎么不会?”
叶舒城撑起身子,盛卉有些不满地搂着他的脖子贴上去,就听他好似万般无奈地说,“要不然去外面?”
前面那些话都是铺垫,只有这句是重点。
盛卉应该听出来的,可她也有点急躁,仰起头含住他的唇,想继续,却不想出去:
“外面有点冷,万一有虫子怎么办?”
听她毫不坚定的口气,叶舒城利落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套好衣服打横抱起,顺了两盒野外用的驱虫棒,大步走到离帐篷几米外的野餐布上。
“冷吗?”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贴到耳边问。
实在冷,他们还带了电热毯、电热器,甚至睡袋也可以拿出来用。
盛卉身体里的小火炉都快把衣服点着了。
她看到天上的繁星,高处的枝丫在秋风中轻晃,幕天席地,这个认知让她从头到脚都烧了起来。
她说不冷,可是叶舒城还是不放心地把所有电暖设备都用上了。
“这个会发光诶!”
盛卉吓得推他。
“灯可以关掉。”
男人单手关了灯,俯身吻下去,于漆黑夜色中流连在极易攀爬的山峰。
天上有太多双闪烁的眼睛,盛卉感觉自己好像也在发亮,身处漆黑的山林,所有生灵都会注意到她。
她问叶舒城是不是这样,他竟然说是,夸她亮得他都挪不开眼。
盛卉咬了咬牙:“那你就不要看。”
想到早前说要惩罚他,她忽然起了兴致。
“不仅不能看,也不能动手。”盛卉反客为主欺到他胸口,音色甜哑,犹如妖言诱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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