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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爱你前面都订阅了吗?
阮时青围着新家转了一圈,还算满意。虽然简陋了些,但从现在开始,起码有了落脚的地方。
“就先这样吧,”阮时青将两百星币递给兄弟俩,认真道:“以后你们再找到有用的东西,可以先拿过来给我看看,别人不收的,我都可以收。”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熊方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了星币收好,又道:“给你找的时候,我们自己也顺带找了个飞行器舱,就放在你隔壁可以吗?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们,”顿了顿,意识到这话仿佛是赖上了阮时青一样,又赧然摆手:“帮忙不用给钱,我们是朋友。”
阮时青笑起来,朗声应下后,朝两人摆了摆手,才转身进了舱内。
舱体内部的空间差不多有十个平方,实在算不上大,阮时青合计了一下,准备先添置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要是有可能,还可以添个架子,以后用来放杂物。
这些东西自然没钱买,便只能找材料自己做。
从窗口往外看了看巨大的垃圾场,阮时青心里有了盘算,便也不着急,就地坐下来,将小崽子抱出来放在腿上,拿出两管营养剂,和小崽子分着吃。
营养剂的味道算不上好,但饱腹感强,阮时青飞快吃完,就见小崽子双爪抱着营养剂却没动,营养剂的盖子上还有两道轻微的咬痕。
阮时青:噗嗤。
“抱歉,忘记给你打开了。”他忍着笑拿过营养剂拧开,喂到他嘴边。
容珩: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笑了。
他不快的咬住营养剂瓶身,将其立起来,咕嘟咕嘟一口吃完。
营养剂糟糕的口感对他来说并不陌生,驻守前线大区时,为了方便,他就一直吃的营养剂,所以此时倒是十分适应。
见他乖乖吃完,阮时青感慨了一句真好养活,伸手替他将嘴边的残渍擦干净。
容珩下意识伸出舌尖,却正好舔在在他指腹上。
温热的湿意转瞬即逝,让两人同时一愣。
阮时青倒没多在意,还笑着揉了一把他的小脑袋:“乖,接下来要给你上药了。”
反倒是容珩身体僵硬,直着爪爪,任由他将自己翻了个面儿,被绒毛覆盖的耳朵尖尖却悄悄红了。
长到这么大,他还没有舔过别人。
对于生性高傲的犹弥尔来说,身体内属于野兽的那一部分天性,是羞耻的。只有在最亲近最喜爱的人面前,他们才会肆无忌惮的展露出来。就比如舔毛毛这样亲密的事,只有和关系十分亲密的人才会进行。
让重视的人沾染自己的气息,是表达喜爱,也是一种划定范围的保护。
掀起眼皮看一眼低头给自己上药的少年,容珩冷哼了一声。
便宜你了。
阮时青可不觉得自己占了什么便宜,此时正在专心致志的替小崽子上药。腹部伤口创面太大,还没有完全结痂,虽然之前已经清理过一次,但仍然会有少许血水渗出,他只能忍着心疼再次清理干净伤口,然后将药剂小心翼翼涂抹均匀,再重新包扎好。
等终于完工,他才长长嘘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单手拖住小崽子的脑袋,指尖在他腹部点了点,阮时青轻声问:“还疼不疼?”
问是这么问,但小崽子又不会说话,疼也不能告诉他。
便只能心疼的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吹,温声哄道:“卖药的摊主说这种药剂对外伤效果很好,再过几天肯定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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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那人骗你的。
容珩耳朵轻抖,猛地翻过身来,将柔软脆弱的腹部藏了起来。
而且我不疼。
身为帝国储君,驻守前线,为帝国荣耀而战,为帝国子民而战,是不容推卸的责任,他从来不会喊疼。
小崽子翻了个身,枕着爪爪,趴在阮时青腿上打起了瞌睡。
阮时青手法轻柔的给他顺着毛,直到听见他发出轻轻的呼噜声,才将他抱起来,放在了身侧用外套叠成的小窝里。
他自己则枕着双臂,从头顶的天窗遥遥看着天空,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有了小机器人,语言交流已经不是问题。接下来最紧迫的事就是尽快找下家把引擎和驱动卖了,等有了钱之后,就可以换个环境好些的住处,然后找医生给小崽子看一看伤
正沉思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声。
阮时青警惕的走到门边张望。
小窝里,熟睡的容珩同时抬起头,神色警惕,听清楚外面在吵嚷什么后,又懒洋洋趴回去,神色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