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的枪械店,看着赌输的白人小伙子垂头丧气,把我需要的各种枪弹以及周边器材,像手雷、望远镜、吉利服、迷彩油、手电筒、医疗包等等,丛林野战的必备物资,全部装箱封好,我的心里很是高兴,不失时机地与他分享着,“你认为我在打劫你吗?”
“不,”他没精打采地回道,“我宁愿是那样。至少我只会损失财物。”
“开心点吧,伙计!”我走到他的面前,他低头干活,不愿直视我,挨我的嘲弄,“也许我还会再来呢!”
他动作一怔,愕然地抬起面孔,我把一摞厚厚的卢比放在了他的面前,“你不会拒绝我的,对吗?”
看一眼卢比,又看一眼我认真的表情,他释然发笑,但马上自觉不妥,克制着恢复严肃,“事实上我”
“好了,”我打断他的局促不安,“我还没你想得那么慷慨。你要准备一艘快艇,今晚就送我回去。”
“偷渡?”他惊愕地张大嘴巴。
“偷渡!”我把手重又放回那一摞厚厚的卢比上,做着欲要拿回的姿态,“傍晚就走,天亮之前必须赶到。”
他像要抢回心爱的东西,双手捂住那些卢比,涎皮地笑了。可算找回了尊严,再不必扭捏,“新的交易,不是吗?没问题,我是个‘军火商’,海上走私这种事,再擅长不过!”
海风吹拂,漫天星斗,就像来时那样,我心情沉重,只面容平静。他兴奋地开足马力,向着我要去的方向,健谈地与我聊着。我时断时续地补充着睡眠,不愿跟他搭话,可他仍热情不减,“我看得出来了,你要打的东西可不一般!”
“要不要也留下,一起干?”我诚意邀请他,看上去就像真的。他立刻闭嘴了,直至将我送到,忙不迭地离开。
我把采购的物资合理分配,有序地装入背包,搬着剩余子弹的木箱,在月光与山野间奔跑。一会儿出没在甘蔗林,一会儿出没在丘陵,观察四周的情况。防止与巫虎派遣的搜捕队遭遇。
回到隐蔽的山洞,田桃正抱着鱼叉昏昏欲睡,几乎绑成木乃伊的三眼蛇,在阴影中蠕动着,准备伺机溜走。见我出现的瞬间,他绝望地抽泣起来,不等埋下头,被我一脚踢在面颊,就像他曾经踢打已经被制服和顺服的哈沃那样,疼得他哀声呜咽,全身抽搐不止。
我把箱子放下,拿出烤肠凑到田桃嘴边。她大概是又怕又饿,疲惫到实在熬不住,这才不由自主地睡着,睡梦中半张着嘴巴,口水大滴滑落。我把烤肠掰开,凑到她的鼻子前,直到她被肉香馋醒,恍惚地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我。
她喜极而泣,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在我脸上乱啃,咸湿的泪水弄得我嘴里都是,“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丢下我跑了。”
“快住口吧!否则梦就是真的。”我按下她的胳膊,躲避开她的亲吻,却躲不开她那两只圆乳,潮水般向前冲撞着,“田桃,我给你买了些药品,你抹在身下,再把这些药片吃了,就不会大肚子啦!”
田桃在我胸脯上抹干她的眼泪和鼻涕,一把夺走了烤肠,塞进嘴里吃着,对医药并不在意,“我刚才来例假了,谢天谢地!老天爷就是这么心疼我!”
“那你总该把伤口涂抹些药膏吧!”
“再没什么良药比同伴的舔舐更见效了。”
该死,我干嘛要多嘴,懊悔地想着,那特殊的温度,特殊的气味儿,特殊的形状,再又浮现记忆。她说过保守这个秘密的,但目的显而易见,并时刻提醒着我。
我嘲弄且不满地对她说“应该把你饿死,这样就不用劳你再保守什么秘密,以免让这世上第三个人知道。”
“五岁男孩,你大概忘记了,自己还需要什么!”她坐在石头上吃着东西,一边解开胸襟,掏出西瓜大的一只圆乳,对我比划了一下,挑逗性地放入自己嘴里吸吮,故意制造出声响,以致我的嘴里情不自禁也有了甜味儿。
面对我的瞠目结舌,面对一个正派男人的无可奈何,她毫不怜悯地眯缝起眼睛,仿佛在引导我这样做,并对我得意地卖弄,“看谁先饿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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