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颜哪里看不出杨晴想的是什么，叹了口气道：“有这个能耐的，整个京都也没几个了，如果冷御宸真的知道江宁被推的事情，那这件事大概率就是冷御宸做的了。”

说完这话，宁雪颜有些犹豫的看向杨晴。

“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有什么顾虑。”杨晴看出她眼中的犹豫。

“推江宁到湖里这种事的确是宁雪琪做得出来的，那如果这件事的确是冷御宸做的，你想怎么办？”

她问这话其实也是在看杨晴的态度。

如果杨晴的态度对江宁不好，那她便会想办法隐瞒这件事。

真要说起来，宁雪琪其实也是杨晴照顾过二十多年的孩子，她不一定能舍得看着自己的孩子吃苦。

“你是想知道我更在乎雪琪还是江宁吧。”杨晴看出宁雪颜的意思，当下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

她的确是没想好。

一个是养在自己身边的孩子，一个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真要比出个高低，实在是困难。

“我知道了。”宁雪颜了然的点头，起身往外走去，“妈，其实有时候我对你是有埋怨的。”

“当年，宁雪琪做了许多错事，你为着爷爷，站在她那一边，可这些年来，爷爷也没对你多好，这次，我站在江宁这边。”

宁雪颜心下已经有了决断。

整个宁家，即便是杨晴，在面对自己因为宁雪琪而受委屈的时候，只会劝说自己忍耐，说她们是一家人，总是要互相迁就的。

可只有江宁告诉自己，她是她，和宁雪琪没有半点关系。

这就够了，只这一点，宁雪颜便决定，她会坚定的站在江宁这边。

“我……”杨晴看着她这模样，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