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国外跳的那么好，也一直在努力宣传我们自己国家的舞蹈，为什么回来以后就不跳了呀。”

若是别人问这个问题，湛妤多半就恼了，季寒欲就是那个前车之鉴。

但湛盛染问的话，湛妤虽然不太想提及，但是回答了一些，“觉得自己学艺不精，跳的不好看了。”

“才不会啊姐姐。”姐控湛盛染从不会认为自家姐姐不行，为自家姐姐扛大旗，“姐姐你跳的很美！我今天看的视频是好多年前的，可我看了评论，还有好多最近的评论呢，我仔细翻看了日期，从当年到现在，一直都有人在怀念，他们从来都没有忘记你。”

“姐姐你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别对自己那么苛刻，你已经很厉害了，刘老师当初说你是她教过最厉害的学生呢，所以她只收了你一个徒弟。”

湛妤听着弟弟的声音，虽然含笑了几分，但还是有些不想提及这个话题，“刘老师若是看到我现在的舞技，估计再也不会那样说了吧，这些年她应该对我很失望了。”

刘老师是国内舞蹈团第一位首席，刘老师不仅对自己的要求高，对徒弟要求更高，这也就导致虽然刘老师教过不少人跳舞，但真正收为徒弟的也就湛妤一个人。

刘老师是湛妤的恩师，但回国以后湛妤也没脸去见刘老师了，如今的她，那般的舞技，没有脸面去见老师。

湛妤陪着湛盛染聊了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她不知道的是，她和湛盛染电话刚挂，那头，湛盛染就给季寒欲拨去了电话。

季寒欲一个人待在洗手间里等着电话防止被监控拍到，室友陆九嵊还没回来，季寒欲接到电话后声音也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几分，“小染，问到了吗？”

湛盛染的声音有几分苦恼，“我总觉得姐姐还是在瞒我什么事情。”

“没事，你先告诉我，妤妤说什么了？我根据她说的话再去调查。”

“姐姐肯定还是喜欢跳舞的，我从她说话能感觉到，姐姐一直说自己的技术下降了，觉得那样的舞技不能表现出来。”

湛盛染深知自己姐姐的性格绝不是这样，如果只是舞技的问题，湛妤一定是频繁的训练，练到满意为止，而不是放弃舞蹈这么多年。更何况湛妤自幼学舞，能难倒她的舞蹈基本是没有的，湛妤不仅身姿曼妙，跳舞好看，扒舞也是极快，只看别人跳一遍，她就能够完美复刻下来。

这样的技能，绝不是天赋，是努力，是这么多年来努力学习舞蹈的结果。

当初的压骨都熬了过来，舞技已然娴熟，却在几年前放弃了，湛盛染是不能理解的，所以季寒欲给他打电话，想让湛盛染从湛妤那问出原因时，湛盛染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得出的结果还是没有多大的用处。

湛盛染有些替湛妤委屈，“欲哥，你知道我姐姐的，她太喜欢跳舞了，她不可能说不跳就不跳的。”

“我知道，你别急，后面你也别经常问她，问多了她可能心里也会不舒服，可能也会怀疑什么，我会让人去调查的，如果查到什么，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那姐姐就拜托欲哥了。”

“已经结婚了，还跟我客气什么。”

湛盛染真是替湛妤高兴，幸好还有季寒欲一直陪在她身边。

季寒欲挂了电话后，就给季然打去了电话，“问问h国ty分部那边，当初妤妤在国外有没有发生什么，重点问一下当初教她的舞蹈老师，有没有什么异常。”

“好的，爷，我现在就去查。”

“嗯。”

挂了电话，季寒欲手指摩挲着手机背面，眸光晦暗。

眉头紧锁，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明明她在归国之前一直在国外跳舞，怎么一回来就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