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批斥候返了回来。得到的消息使洪承畴和豪格百思不得其解。
向青州方向进军的明军,忽然不见了,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又过了两天,消息得到了证实。
前去打探的斥候,已经从青州知府的手里,拿到了上报洪承畴的折子,告知从来就没有明军的影子。
豪格急得团团转,找不到明军就无法开战。
无法开战就得不到军功,得不到军功就无法稳定自己的地位。
大堂上,洪承畴望着豪格开口道:
“王爷,现在向青州用兵恐怕不妥,十几天了,一直没有发现明军的踪影。”
“如果这样没有目标的贸然进军,只怕不会有什么结果。”
豪格昂着头,然后抑郁烦闷地反问道:
“向东进攻你说不可,向南进攻你也说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办?”
洪承畴叹了一口气,然后不苟言笑地解释道:
“王爷,现在无论是东面还是南面,都没有确切的消息,在这种情况下贸然用兵,乃是兵家大忌。”
豪格不再言语,作为他来讲,打仗是第一要务,没有仗打就没有军功,无法证明自己。
现在确实情况不明,也只能是干着急了。
这时知府李恪起身说道:
“启禀王爷、洪大人,摄政王**远瞩,制定了废除三饷,启复明朝官吏的政策,得到了百姓的拥护和官员的爱戴。”
“不需多时便可平定江南前明余孽,王爷也就不必挂怀了。”
洪承畴笑道:“还是李大人说话招人喜爱,不过的确如此。”
“江北四镇各自为政,史可法做个御史言官还行,总督江北简直就是笑话。”
“等情况明了,再向南进军,定会让王爷建功立业。”
李恪略一沉吟,然后若有所思道:
“洪大人说起了江北四镇,好像这些日子,有了些变化,不过我也说不准。”
“有了什么变化?”洪承畴好奇地问。
李恪小心道:
“江北四镇现在将消息封锁得很严,而且连物资都运不过来了。”
“听说江北四镇搞了什么管制,任何物资都不得进入北方地区。”
洪承畴听到立即严肃了起来:
“还有这种事情?”
“是啊。”李恪忧心忡忡地讲道:
“从目前得知的消息看,已经十几天了,一条船一个人都没能从运河上过来”
洪承畴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双眉紧锁。
正在踌躇之间,就见一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将一张布告递给了李恪。
李恪看后脸色剧变,赶紧双手递给洪承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