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就叫这里的护工帮我一下,你就”
“宝宝你觉得我会让别人来插手照顾你的事情吗?乖张嘴。”他手里面拿着牙刷就塞入到她的嘴里面了。
其实这只是一个开始,萧雨这个时候才真正的领会到什么叫做霸道,什么叫做根本对于自己的伤口毫不在意。凡是和她有关的事情,这个男人都会亲历其为,不让任何人插手她的事情。
明明萧雨也一再强调,他也是一个病人。
然而他却是用手指刮着她的鼻子,宠溺的看着她,说道:“但是我更是你的老公,你的男人!”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得上好好的照顾宝宝重要。
因此,是他一边对她说,“你做了手术,不要乱、动,要好好的养伤。”,但一边亲自的喂给她吃食物,给她换药物,给她擦拭身体,为她梳头,甚至连她上洗手间也是他“协助”!
没错,最尴尬的是上厕所这种事情!这是基本的生理需求,她没有办法控制。
起初她连床都不准下,是通过工具来接住的,然后他亲自处理这个男人就在旁边守着。萧雨的整个脸都红爆了。过了一个星期后,她被允许下床,但是待遇依旧是被他亲自的送到洗手间去,他和她只隔着一道门。
然后就是擦拭身体了,这是其次让她羞恼的。
他依旧是戴着眼罩,一只手隔离出他不能够触碰的范围,那就是她的伤口。然后另外一只手他会摸索着,轻柔的擦拭着,该摸的,他能够摸的,都被他给
最后就是给她上药了,每次当他为她换药的时候,那种眼眸会让萧雨有种错觉男人要毁掉一切的冲动。他会不及其烦的问她,“疼吗?”他会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轻轻的吹着她的伤口。
在她休养身体的这段时间,他将她各个方面照顾得“完美”,甚至萧雨毫不怀疑,他希望做到不出一丝差错。
但是他自己呢?
伤口反反复复的流血,别以为她不知道!
萧雨每次都会看到他的伤口位置,瞪着他,说道:“流血了?裂开了没有?你才是需要安静呆着的病人。”
只是她的“抗议”对于欧浩天来说,通通是无效的。当她每次提起这方面的时候,他就会回避或者沉默,依旧是照顾着她。
只是每晚,他都被背着自己,哄着她睡熟后,然后让人进来给他缝合伤口。
他这样做的第三天,她就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已经处理好伤口的男人,睁开了眼睛,说道:“我也希望你好好的”
男人却是笑着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知道吗?宝宝你知道对于我来说,最痛的是什么?不是这被撕裂的伤口从来都不是!”
他吻着她的唇,说道:“每一分,每一秒,当我看到你躺在病床上,你的伤口就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着我,我没有保护好你。人最痛的其实是心!为你做任何事情,能够让我好受些。如果我什么都无法去做,那才是最让我心痛的。宝宝,你知道吗?对我好的,是我能够亲自的照顾你,让我能够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的方方面面我都可以掌控。”
从那以后,萧雨就没有再开口了。
因为那晚上,她看到了男人眼睛里面的神采,那种眷念,那种兴奋。
痛楚是在提醒着他所犯的“错误”,亲力亲为的照顾她则是想要给予她所有的温柔,这两者对于他来说并冲突,因为都会让他的心好受些。
这样的一个男人,用三年的等待去等一个不会出现的女人,在这种等待的孤寂折磨中,何尝都不是用这种痛苦式的折磨,来提醒着他,让他记住宝宝,不让她从他心中消失!一边痛苦的孤寂等待,一边守护着属于他和宝宝之间的回忆,让他沉醉于其中,这两者同样不冲突。
在正常人眼里看来,他的行为已经疯癫了,远远超出正常人所承受的范围。
越是抓得厉害,捧在手里面越紧,想要得更多,其实是心里面越恐惧,越空,没有安全感觉。
萧雨就是很明白这些,所以她“放任”了男人对她的霸道,对她的**性的宠爱。
于是三个星期以来,萧雨没有任何的抱怨,任由着他以自己的方式宠溺着自己。
她刻意的不去看他的那处伤口。每次看到他这样的折磨自己的身体,她的心好受吗?但是她什么都不表现出现,任由着他。
如果说,你是用这种方式放纵自己宠爱着宝宝,以此抓住你不想要放开得执念的话,那么我也以我的方式来放纵你只要你的心能够好过,只要你有安全感,不要害怕失去!
普通人当亲人去世后,会刻意的选择遗忘,但是男人却是会撒盐去让伤口腐烂,让痛苦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
“因为我害怕,当我什么都不能去做的时候,我会忘记,我会不知道怎么活下去。”这就是他三年以来,为什么会重复着去做同样和宝宝有关事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