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焚散?”
“你确定?”叶焕青一脸震惊。
叶焕青长年和各种人打交道,自然也是听过软焚散这种毒的。
也知道中了这个毒的人,暂时还没有活下来的。
“我确定,老板。”
“老板,这毒我解不了,我拿它没办法,不过我有个师叔以前是专门制毒的,虽然他早在20年前就金盆洗手,隐退不制毒了。
但是他以前是个制毒高手,我待会儿就联系他,问问他有没有软焚散的解毒方法。”
“然后我再联系我师傅问问他,我师傅他老人家医术特别高明。
我师叔金盆洗手前,我师叔制作一种毒出来,我师傅就解一种毒,我师傅解毒经验丰富。”
“好,那你马上去联系你的师叔和师傅,不惜一切代价解晓韵的毒,钱不是问题,什么都不是问题。
只要你师叔师傅能解晓韵的毒,他们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他,好兄弟,拜托了。”
叶焕青发话了,会医的兄弟立马去写了两张纸条。
然后把两张纸条分别绑在两只信鸽腿上放飞。
会医兄弟的师傅和师叔都住在深山老林里,只有信鸽能联系到他们。
见陈晓韵难受得眼泪横流,一脸痛苦,眉毛都因为极度的痛苦在打颤了。
会医的兄弟刚放飞了鸽子,叶焕青就急忙问:“兄弟,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药能缓解一下她的痛苦?”
“她看起来太痛苦了。”
会医的兄弟看了眼陈晓韵,摇头:“没办法。”
“你立马和她行房倒是可以缓解她的痛苦,但是软焚散就是通过行房的方式来深入人五脏六腑的,最终导致毒入心肺,无药可救。
她现在的情况只有忍,不能行房,不然她怕是撑不到我师叔师傅回信的时候。”
“要不我给她注射点镇定剂,让她昏睡过去?
她昏迷了总比清醒的这样活受罪好,然后我马上去翻翻医书,看看能不能找到缓解她痛苦的其他法子。”
陈晓韵现在已经被软焚散折磨得理智全无了,只能感受到痛苦,眼睛都睁不开。
叶焕青看着陈晓韵如此痛苦,询问了镇定剂的副作用。
得知就这么用一次镇定剂,他也会严格控制镇定剂的剂量,对陈晓韵不会有什么坏影响后。
叶焕青就让会医的兄弟给陈晓韵用镇定剂。
叶焕青很想让陈晓韵缓解一下痛苦。
片刻后,会医的兄弟刚配好了镇定剂。
这时李国强就带着他爷爷来找叶焕青请假。
会医的兄弟一看到李国强爷爷,就兴奋的脱口而出:“师叔?”
随即会医的兄弟立马放下手里刚配好的镇定剂,一个健步冲到李国强爷爷旁边。
抓着李国强爷爷的手就激动的说:“师叔,你怎么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你快救救我们老板娘吧,师叔,她中了软焚散,我不会解软焚散的毒。”
会医的兄弟说着,就指了指不远处被兄弟们围在中间,被叶焕青抱着的陈晓韵。
李国强爷爷正想拒绝,顺着会医兄弟的视线看去。
看到他所说的老板娘是陈晓韵时。
李国强爷爷就把到嘴边拒绝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叶焕青看着这个场面,也急忙抱着陈晓韵几个大步来到李国强爷爷面前。
态度恭敬的请李国强爷爷出手救陈晓韵,等救好了陈晓韵后。
他会给李国强爷爷丰厚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