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萧知道地震的消息之后就给苏源打电话,可是她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阮墨萧才找到她的公司。
到了公司,阮墨萧先是去见了李小锦,从李小锦那里得知苏源和郑硕华两个人已经忙了一上午,后来看到地震的新闻,李小锦猜测是为了陆逢的事情,到了下午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了,一直没有出来。
“怎么也得了公主病了。”阮墨萧在苏源办公室的门前嘀咕了一句也没敢敲门进去就离开了,去了楼下郑硕华的公司。
“你挺悠闲啊。”阮墨萧到了郑硕华的办公室直接推门进去了。
郑硕华坐在椅子上把脚翘在办公桌上正在睡觉,看到阮墨萧进来,他立刻就站了起来,像是被惊吓到了。
“忙完工作了,就坐在凳子上睡着了。”郑硕华找说辞说道,让阮墨萧在旁边坐下了,给她倒了一杯水。
“忙什么工作了?”阮墨萧像是审问的问道。
“就是看看图纸。”郑硕华随便回答了一下。
阮墨萧知道他在说谎,但是也没有拆穿他,只是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苏源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一下午了,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我刚去她们公司看了看……也没敢进去。”
“是吗?那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的事情?会是什么事情能有这么重要?”阮墨萧半眯着眼睛问道。
“你没有见到小锦吗?或许她应该知道。”郑硕华躲闪着她的眼神,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的喝了一口。
“郑硕华!”阮墨萧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
郑硕华一口把那八十多度的水咽了下去,烫的他都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阮墨萧。
“地震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阮墨萧起身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郑硕华的身子稍稍往后仰着,眼神闪躲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道:“你现在不也是知道了嘛。”
“你……”阮墨萧气的用手指指着他,在向往前一步,但是脚下一滑直接倒在了他的身前,停留几秒钟她自己又站了起来,“你真是气死我了!”
郑硕华见她已经知道,也只好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
虽然,阮墨萧知道了,但是她还是很生气,从郑硕华的公司离开就去了店里,郑硕华只好也跟了过去。
到了店里,两个人谁也没有和谁说话,一直坐到晚上苏源下班也来了店里。
“苏姐,今天想吃点什么?店里不忙,我来做。”他们谁也不敢和苏源说话,只好提前商量好,要是苏源来了,就让兰兰去和她先说。
“我今天有点累了,你们吃吧。”苏源说完没有在给他们任何开口的机会,很安静的朝里面走着,静悄悄的走上了楼梯,一点声响都没有,就好像她这个人没来过一样。
“苏姐,下班了。”马兰兰站在楼梯下,抬着头朝上面喊了一句。
其他人也没有走,都静悄悄的站在她的身后,听到楼上的开门的声音,他们又赶紧退到了大厅里。
“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锁门。”苏源站在楼上说道。
“那行,你要是饿,厨房里还有些吃的,要是不吃也不用放冰箱,在外面放着就行。”
“行,我知道了。”
马兰兰走到大厅看了看所有人,只是耸了耸肩也没有说什么,关好门就从店里离开了。
一行人从店里离开没有多久,店门被推开了,店里只开着几盏灯,灯光有些昏暗,那人四处看了看店里没有人,但她还是坐在了一张桌子旁边的凳子上。
苏源在楼上安静的坐着,隐约听到有人进来了,她起身推开门站在楼上问了一句:“是有人来了吗?已经下班了。”说着她也走下了楼。
那人听到声音欲想离开,却在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杯子,杯子差点掉在地上,当她拿着杯子重新放好在桌子上时,一抬头苏源正好出现在她的面前。
“抱歉,打扰了。”张云美说了一句转身就想往外走。
苏源看着她朝出门的方向走了几步才开口说道:“你来是想问消息的吧?”
张云美的脚步停在了那里,却也没有转身。
“他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和店里联系过了,不过,从今天的事情从罗威杰那里知道的消息,是他支教的村子没有发生事情,其它的我们也不知道。”
“谢谢。”张云美听完只说了一声谢谢,头也没有回的就离开了。
“区长?”刘文婷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就去了630病房。
整个楼层都很安静,像是没有住着人一样,她走到最里面的房间,站在门前透过玻璃往里面看了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刘文婷轻轻的敲了两下门,依旧没有听到有声音,她就轻轻推开门进去了,进到房间里面却看到那个人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着了,刘文婷也没有去打扰他,又静悄悄的出来了。
关好门,刘文婷想: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区长还会来看他,既然如此,相信他肯定是没有问题了。
刘文婷下了楼,到住院处想查一下这个人叫什么名字,让她吃惊的是这个人竟然都没有登记自己的名字,而是备注了孤山市的贵客,她真是想象不到竟然还会有这种事情,看来这个人很不一般,很神秘。
忙完医院的事情,刘文婷又想起了村长还在来市里的路上,她先给镇上的那个小超市打了电话,但是超市里的人告诉她并没有看到天溪村的村长,刘文婷一想肯定是坐农用车来的,她只好开车去接应一下,让村长也就不用来医院了。
刘文婷刚刚出市区就看到村长,她靠路边把车停了下来,村长也从农用车上下来了,刘文婷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陆逢已经转院了,他也就不用去医院了。
“帮助咱们的人,我是不是得去谢谢人家。”村长说道。
“叔,您就不用去了,那是咱们市里来的贵客,早上市里的区长已经去过了,想必都知道了,而且您去了未必能见到人,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