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诧异。

按说白虎族失势已久，白虎族的雌雄会这么多东西也就算了，竟然连文字也认识。

毕竟在这个大陆，能学习文字的兽非达官显贵不可，而且还得是得各族巫医皆认同，他们才可能在最高兽城的神殿听到巫医的教习。

而得不到所有巫医同意的，就算是达官显贵，权兽皇族，也学不了。

就比如他。

所以白虎族是怎么学得的呢？

花雾不知他心里的疑惑，只专心地看着书，找寻着调料，头也不抬的回答：“嗯，认识。”

荼蘼更有危机意识了，不同于之前担心花雾被抢走，这次是担心花雾会这么多，会有人对花雾不利。

他能感觉到他的雌性身上有很多秘密，而且暂时还不想跟他全盘托出。

他也不逼她，但他担心她会受到伤害。

白虎族失势，非权族，也没有得到过各兽城巫医的认可，雌兽便学会了这么多知识，只怕不是正当途径获得的。

他在狐族的时候，就曾听说白虎族的第三子手段阴毒，杀了不少的雌性。

只可惜只有怀疑，没有证据，等他有了证据，白虎族便想把他族唯一雌性和亲给他。

他原本是不乐意的，所以才有了那次拒婚，结果刚逃离族群没多久，发情期便到了，而后便遇见了一大堆可怕的雌性，都说要帮他。

九尾狐发情期对雌性的攻击力是很弱的，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攻击力，尤其是第一次发情。

他本以为他要强制被结为伴侣，结果他的姐姐忽然出现，打跑了那些雌性，救了他。

他曾见过白虎族的雌性，虽然只是远远一眼，但他也认出了她，毕竟她长得惊奇的漂亮，纵是不想找伴侣的他，也无法否认她的美。

而且这次见，她似乎更美了。

美得有韵味，让他无法抵挡！

花雾似乎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不由对他问：“怎么了宝贝？”

怎么她刚承认会文字，他就这个模样？

也是，兽人应该没有文字的吧？

不对，他能问出来就说明是有的。

难道，会的人，不，会的兽很少？

荼蘼又加了两块儿肥肉进铁盒里，抱住花雾道：“姐姐会文字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荼蘼担心会引起别的兽人猜疑，坑害姐姐。”

又担心她会害怕，手在她身后安慰似的抚了抚，道：“不过姐姐放心，荼蘼一定会保护好姐姐的。”

誓死守护。

他抱着她的眸中划过一抹坚定。

花雾这才反应过来，看来这个世界会文字的不仅很少，看来还有些危险。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正是这个道理。

花雾也抱住荼蘼劲瘦的腰，在他怀里道：“好，姐姐不说，而且姐姐会这些东西完全是天授，如果会引起危险，不说也没什么。”

荼蘼稍稍离开她，看着她疑问：“天授？”

他没明白她的意思。

花雾开始忽悠：“嗯，就是一觉醒来，忽然就会了。上天教我的技能，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