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抓着鞭子的末梢,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元姒吟,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女子唇瓣殷红柔软,眼神迷离水光潋滟,眼尾微微发红,不自知的媚态浑然天成。
“你是喻元朝。”
元姒吟意识模糊,完全不知道面前早就换了个人。
“你再仔、细、看、看。”喻时宴不自觉咬紧牙关。
她收紧鞭子,将人拽到面前,当真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随后低下头去自言自语,“怎么好像不太像?”
“那我是谁?”
喻时宴沉默了一下,诱哄一般将她手中的鞭子卸了下来,将她拢着往榻边走。
刚沾上软榻,元姒吟就起不来了。
她半阖着眼,声音落在耳内瓮声瓮气的,显得格外黏腻:“嗯……只要不是喻时宴就好了。”
喻时宴捏银针的手一顿,看向她的神色晦暗不明,说不出的情绪在心里悄然弥漫。
“为何?”
“因为……呜呜!”
喻时宴鬼使神差地捂住她嫣红的唇瓣,让她挣扎着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不想听。
不想听她念喻元朝的名字。
感受到男人俯身而下的压迫感,元姒吟瑟缩了一下,长长的睫毛轻颤,霎时清醒了不少。
喻时宴你他妈的神经病!你倒是松手我才能回答啊!
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一样,喻时宴不紧不慢地收回手,沉寂的眼神掀起些涟漪,略带些薄茧的指腹不住摩挲着她的唇瓣。
随后他毫无预兆地将头埋到她脖颈间深深嗅着,声音出奇的低哑,带着些蛊惑人心的意味:“我是谁?嗯?”
元姒吟被耳畔温热的呼吸一撒顿时没了主意,忍不住呜咽一声,攥着他的胳膊赶忙接话:“你是喻时宴,喻时宴喻时宴喻时宴!”
元姒吟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