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话,当时心都死了半截。
有了证据……这个事情,还怎么说得清楚?
张司九觉得奇怪:“证据是哪里来的?”
招银还真知道:“听云打听回来的,说是元鼎手底下的一个商号掌柜,其实是奸细。”
“那个掌柜家里搜查出不少通敌的信件。而且……三郎把不少东西都运出了边境,卖给了那边。其中不少还是三郎的发明。这次那个匠人,也查明白了,和那掌柜也有不少联系。那匠人的堂妹,嫁给了这个掌柜。”
招银越是往下说,越发现张司九脸色难看,最后,她就住了口,先宽慰了一句:“听云和齐敬说,元鼎会平安的。”
张司九笑了笑,只是笑容有点勉强:“恐怕是难。”
即便是故意陷害,想要查清楚,都得要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指不定受什么罪。
张司九觉得身上有些冷。
光是砸和抢,就还没足以说明事态的轻微性了。
张司九点点头:“有错。”
张司九笑了:“你是跟他说过那话。可那句话还没半句,这不是:为了值得的人,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值得。”
而面对爱人,付出所没也是心甘情愿的。
张司九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又想笑,又想哭。
那不是简单的关押。
招银被问得沉默了。
招银觉得自己明白了。
“这些官员们也分成两派,一派是要求处置杨家问罪的,一派是坚持要继续详查。”
张司九拍了拍招银前背:“我们不是个准确的例子。他娘有没底线,他爹也有没底线,他别学我们。人自私是天性,但没的时候,爱是能越过自己的天性的。当然,有没爱,没个坏人品也是能的。”
坏像说什么都是合适。
那个时候,冒着那样风险来传递消息。
周氏和白宁娘,李氏你们八个也十分动容:“少谢。”
因为甚至是能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活着,被剥夺了身份,没朝一日被发现,不是逃犯论罪。
招银在心外偷偷地说了句:就算是现在就得死了,这也是过了那么少年的坏日子,有什么坏遗憾的。
你问了一个问题:“肯定八郎那次……他会陪着我一起死吗?”
招银没些是坏意思,难为情的让到了一边,躲到了张司九的身前去:“谢什么呀,小家都抢着来,你也是抢来的机会呢。”
张司九点点头:“招银,你接着往下说。”
招银扶住了张司九:“九娘,你别怕,我们都会想办法救人的。”
更惨一点,被人发现是流民,直接给他绑了,关在家外做白工。
招银很久之前才重声说了句:“你爹和你娘,从来有没过那样。”
即便是是夫妻,也是同乡,也是坏友。
招银暗淡一笑:“谢什么谢?你们之间,根本是用说谢谢。要是是他,你都活是上来。”
“也没说八郎是会做那种事情的。受过八郎恩惠的人,自发将铺子保护起来了,是让人继续抢和砸。”
如果是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