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焱眉头紧锁,还是继续问下去:
“什时候去世的,怎么没听你们说起。”
“还不到一个星期吧?好像今天刚好第七天。
你常年在外,这种不吉利的事你妈不让说,怕影响你的气运。”他父亲有点气喘的说道。
这时候刘焱看了看父亲有些起伏的双肩,明显是爬坡累的气喘了。
看见那后脑勺冒出的几根白发,猛然间想到,他父亲也在慢慢变老了。
可是回过头看向刘老幺的老宅,想起快九十岁的老祖,他又觉得他的父亲还很年轻。
不经嘴角杨起了一起微笑。
路过李老头的家,还看不出已经没人的景象。
李老头年轻时候妻子就去世了,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带大两个孩子,都在外地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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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的两个孩子也接过他去外地过活,他死活说离开了生活一辈子的地方习惯不了。
他现在还能动弹,自己一个人过活也可以,真的那天动弹不了了再去。
李老头的两个儿子也扭不过一生要强的父亲。
虽然没有照顾到父亲,但是两个孩子每个月给3000元生活费,是月月到位。
村里人,人人都羡慕李老头有两个孝顺的儿子。
刘焱想起,梦里李老头全身像只有筋连接起的肉体就不经透气发麻。
“李爷爷比爷爷还要小10来岁,前些年也身体硬朗,怎么就突然得病走了。”
爬坡的刘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条腿弓着一条腿打直,停歇下来问道。
他父亲也停歇下来回过头说道:
“哪里是得什么病,你妈不让我我给你说,就是因为他是凶si的。
他孩子今年接他到城里享福他也不去,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也够他吃。
但是他一辈子呦,节俭惯了,哪里舍得用他孩子的钱。
自己就跑跑三轮车,挣点生活费。
前几年他在后山又开垦了一片荒地,种了几十亩果树。
本来今年大丰收,谁会想到出了这种事。
前几天他拉着王老头家那个新媳妇去镇上,在大王弯,车子失控坠崖了。
说来也奇怪,那天,天都快黑了,他才搭着红芳去镇上,慌里慌张。
我回来碰到他,给他打招呼都没有听见,像是有什么大事一样。
红芳可惜了,才刚成年还年轻着呢。
听村里人说这件事还没有完,还打着官司呢。
人也没下zang,都在殡仪馆放着呢。
你说这人生前也没做什么坏事,si了也不得安宁。”
“打什么官司?”刘焱问着父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