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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司屹川站着不动,乔楚有些奇怪,她挣扎着下了床,扯着他衣袖小心翼翼地问:“司少,你怎么了?额头怎么流血了?”
外面下着暴雨,他这个时候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司屹川低头看向乔楚的手。细长细长的,指节骨很明显。再看她的脸颊,已经瘦成巴掌那么大,眼睛显得特别大,虽然没有了往日灵动的光彩,但仍然亮晶晶的。
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地看过她了。
乔楚被他看得浑身僵硬,连询问他怎么受伤的都忘记了。
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里没有猜疑没有愤怒没有失望,更加没有复杂晦暗。他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眼神灼灼而亮,深情而缱绻。
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伤人的误会。
短暂的静默过后,乔楚好像被什么烫到一样,急急忙忙地转头对阿竹说:“快,去拿纱布和消毒药水来……”
司屹川皱眉,终于开口说话,“乔楚,先不要管我的伤,我有话要对你说……”
“怎么能不管?”乔楚紧张地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会受伤?阿竹,快点啊。”
司屹川再也忍不住,捧着乔楚的脸就吻下去。
他的嘴唇还带着雨水的清凉和暴风的凛冽,乔楚呆呆地僵硬着脊背,一动也不敢动。
司少在亲吻她?
他这是原谅了她?还是重新相信她了?
顾忌乔楚身体不好,司屹川只是轻柔地在她的唇边轻啄了几下,就放开她。
望着司屹川近在咫尺的轮廓,乔楚回不过神来,喃喃地重复那个问题,“司少,你怎么了?”
她的眼神张皇,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司屹川双手抓住乔楚的肩膀,嗓音低柔,“别害怕,我只是想你了。”
乔楚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突然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湿淋淋的怀里,“司少,我也好想你。”
司屹川的心一痛,再也不愿推开她,展开双臂环住她的肩膀,哑声道:“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你。”
乔楚喜极而泣,“司少,你是不是已经不怪我了?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永远都不分开,对不对?”
“是,永远也不会分开。”司屹川更加用力地拥抱她,“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阿竹拿着纱布和药水进来,乔楚替司屹川简单地包扎过,又催他把淋湿的衣服换下,自己也急急忙忙地去换衣服。
今日不同往日,她的身体已经熬坏,又怀了身孕,不敢再让身体着凉。
侍候乔楚换好衣服,阿竹就识趣地退了出去。司屹川换了一身干爽衣服出来,脸上透着轻快的笑容。
司屹川向来冷酷倨傲,这么温暖的笑容几乎不曾见过。乔楚看得有些恍神,目光就这么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就像不认识他。
“怎么了?是不是看本少太帅,你都移不开目光了?”司屹川靠近她,把她抱进怀里,双臂抱住她的腰身,很用力很用力,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告诉我,屋里怎么会备有男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