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觉得那本日记是我拿的呢?”我死鸭子嘴硬,死活不承认,似乎这样就可以遮盖住所有的错误。
“因为只有你才能拿到我的日记。”
“只有”这个词语真的太美了,我从未在秦歌的嘴中,听说到这个词儿。
秦歌接着说:“那本日记你都看完了吧,你看完之后应该发现了,自从我们第一次吵架和好之后,我就在也没有写过日记了。”
“你什么意思?”
他缓缓地张口,告知我们第一次吵架后,他的低头原来是因为她。我真的笑了,笑得哭了起来,所以我心心念念的情歌竟然是她凑合的。
“那一次谈话之后,我的心结就解开了,我承认我曾经对她有好感,但是只是基于我和她从小认识的情分,基于同情,无关风月!”
“至于梅灿灿,我对她很抱歉,当初也不过是我反抗家庭压力,随随便便做的决定。”
“方雅,我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了,那本日记记录的从来不是我的心事,而是我的心结。一个幼时失去玩伴的心结,一个企图反抗家庭压力的玩笑。”
“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当了真呢?”
他说了好多,我听了好多。
我知道的是我和他是真的完了。十一月的天说变就变了,风起雨落,丝丝寒意,从皮肤渗透到心底。
我当初机缘巧合之下取得秦歌的日记,看完了他的日记。我对那个“女孩”真的很好奇,当我看见其中几个个片段,罪恶的种子就在我心底扎了根:
“我看见一个女孩很像她,后来发现不是她。”
“我和那个像她的女孩,谈恋爱了。”
我曾经读过这么一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我也曾看过电视剧,一句“菀菀类卿”伤了甄嬛的心,打碎了她的骄傲。我就恶毒地想着:
如果梅灿灿知道自己就是“类卿”之卿,她的骄傲会不会就此碎成了稀巴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