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袁佳手头真的没钱后,袁卫彻底慌了。
他不顾袁佳的阻拦,强行夺了袁佳住处的钥匙,准备拿走袁佳的贵重首饰去典当换钱。
可等袁卫进到袁佳的卧室,看着空空如也的梳妆台和梳妆柜,整个人都傻眼了。
肯定是大姐把值钱的藏起来了!
袁卫不信邪的在房子里翻找起来,终于,被他在衣柜里面找到一只保险箱。
保险箱并不大,四四方方的,却沉得很,袁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抱动。
里面肯定有钱,说不定还有金砖金块,不然不会这么沉。
袁卫欣喜若狂,抱着保险箱囫囵了一觉,等到天亮后,他立刻马不停蹄的跑去找了个开锁匠回来。
开锁匠一看是要撬保险箱,当即摇头拒绝,生怕会惹事上身。
袁卫好说歹说,加了足足两倍的钱,才说动开锁匠接下活。
开锁匠估计也是第一次撬保险箱,业务不太熟练,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把保险箱的锁头撬开。
袁卫立刻付了钱,将开锁匠打发走之后才去开保险箱。
一打开保险箱,袁卫再次傻眼了。
里面空空如也,连根毛也没有。
袁卫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什么也没有。
他又不信邪的把手伸进去到处摸,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摸了把空气。
袁卫气疯了,抱起好几十斤的保险箱,重重砸到地上,地板砖被砸出蛛网般的裂纹。
看着地上的裂纹,袁卫忽然反应过来,钱和首饰虽然都没有了,但还有这个房子在啊!
房子是建造于20年前的洋式公寓,复式结构,上下面积近200平方,地段也好,以如今的房价,卖个十来万肯定没问题!
袁佳虽然被自家弟弟抢了家里钥匙,但她一点也不着急。
家里所有的值钱物件和现金,全都在她包里,家里就剩下一个空房子了。
她安心的在病房里睡了一觉,第二天天亮才出院离开。
等袁卫跑回医院,病床已经空了,他找到护士询问袁佳的去处,可护士哪知道啊。
袁佳去了看守所,她虽然不能跟儿子见面,但可以替儿子存点钱,这些钱可以用于看守所里面的日常所需消费,例如买牙膏牙刷毛巾洗头水什么的。
听到她要给邵逸安存200,看守所的人忍不住提醒:“用不了那么多,一个人一个月最多消费5块,我你存5块就差不多了,一个月后,邵安逸的审判也该下来了。”
听到这话,袁佳当即就掉下了泪。
儿子生来养尊处优,衣食住行无一不是最好的,平时一顿饭都不止5块,可现在成了阶下囚,一个月只能花5块钱,这样的苦日子,儿子怎么熬得下去啊。
袁佳泪眼婆娑的望着看守所民警,“能不能破例,我多给点钱也没关系……”
“不能,这是规定,谁也不能例外。”
面对看守所民警义正辞严的脸,袁佳只能一边哭一边给儿子存了5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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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午睡起来,云茉收拾收拾就带着凌春花上街出摊去了。
第一天出摊,不确定能卖多少,珍珠奶茶和手工冰粉的配料,每种只准备了30份。能卖完当然最好,卖不完,也能送街坊邻居吃。
下午的阳光依旧毒辣,云茉很有先见之明的给自己和凌春花都准备了防晒衣和遮阳帽,虽然闷热,但总比暴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