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进反应也是迅,猛地缩回一角,又因夜色朦胧,庞德并没有现韩进。/p
这时候,马云禄又是娇喝一声,英气的眸子里升起几袅委屈的水雾:“庞大哥?庞大哥!你连连走神,这是为何?难道我嫁为人妻,你就和我形同陌路了么?”/p
庞德最见不得马云禄委屈,霎时间,将礼节、身份抛诸脑后:“云禄莫怪,我只是……”/p
庞德想要解释,可却有些词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p
马云禄看到庞德抓耳挠腮的窘状,很快娇笑起来:“你这头倔牛终于肯唤我云禄啦!”/p
“只要云禄不生气,你无论叫我干啥,我都心甘情愿!”/p
“哼,男子汉一言九鼎,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如果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韩夫人’三字,我就,我就把你这双牛耳生生撕下来!”/p
说完,马云禄好似真要撕下庞德的耳朵般,对着庞德‘张牙舞爪’地抓去。/p
庞德哪里敢反抗,只能‘美滋滋’地被马云禄,揉-虐到心中怨气消了为止。/p
马云禄打闹了一阵,又将话题转到正事:“看来兄长对那孙贲恨意极深,以致理智全失,局势不分。”/p
“不过这也难怪,兄长天赋异禀,出身尊贵,从小到大在父亲麾下可谓是呼风唤雨,整个西凉谁人不惧锦马!”/p
“可自从遇到孙贲,兄长逢战必败,这次更是几乎将马氏一族的底蕴给败尽。”/p
“兄长不但对孙贲有恨,更对马氏一族有愧,因而被逼成一个不顾一切的亡命之徒。”/p
“唉,看到兄长这样,我这做妹妹的,也是极为痛心!”/p
看到马云禄满脸愁容,庞德也极为心痛,并且心生同感,马曾经是整个马氏一族的骄傲,但是如今的他,却被孙贲逼得如此窘迫,实在是凄凉无比。/p
马云禄、庞德悄悄私语的时候,韩进已含恨离去,回到宴席,他佯作常态,继续与马饮宴。/p
或许是韩进心中怒恨难消,想要借酒浇愁,只猛喝了一阵,便是醉倒。/p
对于韩进的‘豪爽’,马却是颇为满意,心想自己这妹夫也没有传言中那么差劲。/p
第二天,韩进一醒酒,便派人寻来大将马玩。/p
说起来,此时韩进麾下除了马玩外,已没人可堪大用,韩进虽然懦弱无能,但也晓得在这乱世之中,只有拥有实力,才能潇洒度日。/p
因此,韩进将手握兵权的马玩视为心腹,平日和他无话不谈,马玩也是感恩,对韩进忠心耿耿。/p
在得到韩进秘密召见后,马玩心中微微一惊,在他看来,韩进平时少有这般谨慎,想必是有大事生。/p
于是,马玩依照韩进的吩咐,一路专绕小道,赶到与韩进约定的某个私宅。/p
到了宅子外,马玩现有不少甲士乔装放风,顿时眉头微皱,脚步也不由快了几分。/p
两人见面后,不等马玩给韩进施礼,韩进已先一步悲呼出声:“马叔父,你可知小侄被人欺辱至极,欺辱至极啊?”/p
马玩神色一惊,连忙追问:“主公,到底生了什么事?你贵为四郡之主,在这允吾城,谁敢对你不敬,末将就带人将他剁成肉酱!”/p
韩进听了后,却只是痛哭,仿佛有着莫大的难言之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