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倒下的木头,嘴里念着;“老天爷为什么叫我们输得那么惨啊…为什么啊…”至此,我每天藏在地底的矿洞里放弃自己,但在一天的上午,
我一个人坐在花冈岩上喝酒,自己一个人在时不难有些放肆。衬衣前的几颗扣子从来不扣好,原来的长裤,也被我硬生生的穿成了7分裤。一只腿的裤脚已经卷到小腿了。头不梳.任由少量碎发微掩着眉,那碎发在微光下,显得更加藏蓝。我手中拿着酒壶,做着高难度喝酒动作,就算酒水顺着脖子流下,我也视而不见。就在我自我陶醉时,她,出现了。这多有些尴尬,我衣服没扣,裤脚卷着,手里还玩着酒壶,她还是个女的!
她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和一条浅灰色的长裤,头发为浅紫色,左手的手腕上戴着一个宝石手链,手中的一把铁镐在灯笼的照耀下显得闪闪发亮,看上去二十几岁的样子。我刚想说话,她就率先开口道:“大哥哥,我要去找我舅舅,你可以带我去村庄康特吗?”我连忙扣好扣子答应了她:“啊?哦,好,康特刚好是我家,正好顺路,走吧。”我用她手中的铁镐在矿洞里开了条路,但挖到一半,我们挖到了一个人工的废弃矿井,里面很黑,蜘蛛网到处都有,有一些残缺的铁轨铺在地上,几个木箱子都在一旁,正当我们准备往出走时,几只巨型蜘蛛朝着我们爬了过来,我们赶快朝着前方逃跑,在走到一个地方时我们脚下一滑,落入了一个小洞里,她的后脑勺被石头磕到,我用力摇了摇他:“喂!喂!你特么的没傻吧?啊?唉,淦李凉,快特么的醒过来啊艹。”待蜘蛛离开后我背着她出了矿洞到达了白桦林:“唉……这小王八羔子可真特么的重。”这里还会在每天的中午安排守卫,而现在正好是中午,所以不用担心土匪的问题,在走了一两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村庄大门在通过身份识别(是指说明身份,不是人脸识别)后,我带着这个小姑娘找到了她舅舅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