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临溪市九天集团总部大楼
吴衣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九天集团的总裁桓济满身是血的倒在自己的椅子上,脖子的动脉被人准确无误的划开,办公室里负责保护桓济的两名同事陈正和王勇也倒在地上,就在前一分钟吴衣还在向师傅汇报周围一切正常,随后办公室突然响起了打斗声,自己几乎是一瞬间就率人冲进了办公室,但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桓济的尸体。
“快救人!”吴衣迅速冷静下来,然后向师傅长江汇报:“师傅,桓济死了!”
“什么!我马上过来!”正在西楼梯口看守的队长长江留下一部分警察继续看守后,立刻率剩下的人跑向办公室。
很快,长江与吴衣汇合,急救队也赶到现场,在对现场进行简单取证后,医生们将倒在办公室里的人抬了出去。长江仔细的观察现场,办公室里没有窗,也没有通风管道,只有前门这一个入口,屋内还有两名警察护卫,西楼梯口由自己亲率警员看守,东楼梯早被密密封住,而前厅,电梯等也有专人把守,整个楼层层设防,几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但桓济还是被杀了,而且是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这简直就是对警方的挑衅!
长江将桓济被杀的消息通知了楼下的指挥组,整个指挥组大惊,为这次行动整个临溪市警局策划了两个星期,但没想到计划失败的如此迅速,如果就这么空手而归,那临溪市公安局岂不是要成为一个笑柄?颜面扫地还轻,严重一点怕不是乌纱帽不保。指挥组组长即警局局长白峰感觉一股怒火直冲上自己的额头,他怒不可遏的从组员手中夺过对讲机,说道:“立刻封锁整座大楼,无论任何代价都要抓住凶手,否则你我都等着被罢职吧!”
“是!”接到命令,长江又打起十二分精神,迅速重新给警员们分配任务。
“吴衣,你去护送小陈他们去医院,别让他们出什么闪失。”
“可是师傅,我想留在这......”因为桓济是在自己看守的区域被杀的,吴衣心里很愧疚,因此她现在比任何人都想抓住这个凶手。
“这里有我,你不用担心,凶手既然杀了桓济,指不定也会杀小陈和小王灭口,所以我要你去保护他们。”
“明白!”
吴衣跑下楼,见救护车已经拉走了桓济和王勇,只剩下最后一辆,两个医护人员正在将陈正抬上救护车,这一普通的动作却让吴衣感到有些奇怪,她在跟医护人员说明来意后,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鸣起笛声,闪烁着红蓝灯光渐渐离开了被警车包围的大楼。吴衣坐在车内,看着躺在担架上的陈正,他的头部向着后车门,双眼紧闭,似乎还在晕厥中,一切看起来很正常,吴衣却还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加之计划失败让她心情更加烦躁,吴衣只好透过后门的车窗看看外面的景象来缓解心情,恰巧路旁也停了一辆救护车正在抢救病人,她望见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的将病人头向车内,脚向车门的的抬进车里,这一动作瞬间如火柴般刷亮了吴衣一团麻的脑子她决定验证一件事。
吴衣缓缓站起身,抬起陈正的左手臂,挽起衣袖,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伤疤。突然,几乎是在吴衣看到陈正手臂的同一时刻,躺在担架上的陈正猛地站起身来,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迅速刺向吴衣,而吴衣也是同一时间做出反应,她下意识松开陈正的左臂,闪过这一击,然后掏出腰间的配枪,但是陈正的速度更快,他趁吴衣拿配枪的间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吴衣还未能举枪之时便将匕首瞬间架在了吴衣的脖子上。
“你的反应很快。”“陈正”缓缓说道,阴冷的语气让吴衣感到背后发凉。
“你把小陈怎么了!”
“放心,我从来不杀计划外的人,他现在应该还躺在他的家里呢。”伪装成陈正的杀手拿出吴衣腰间的手铐,把吴衣双手反铐在身后,将她推到一旁的座上,随行的同伙立刻按住吴衣。
杀手坐到吴衣的对面,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很简单,医护人员在将病人抬上车时都是头向车内,脚向车门,但是你的同伙在抬你的时候却搞反了方向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小陈的左臂在执行一次任务时受过伤,留下了疤痕,你的手臂上却是干干净净,所以我断定你是假冒的。”
“好吧,看起来是我思虑不周,你很不错,小警察,但是为了我的任务,还是请你睡会吧!”杀手一记手刀劈在吴衣的脖子上,吴衣只感觉到一阵酥麻,然后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吴衣渐渐睁开眼睛,虽然脖子还是有疼痛感,但是对于吴衣来说并无大碍,手腕上的手铐也不见了,她支起身子望望四周,到处草丛密布,几条土路穿插其中,偶尔几只昆虫飞过。
这里是,郊外?现在是什么时间?我为什么会在这?吴衣摸摸自己的额头,试图想起自己在被打晕前的事情,看起来那伙人在驾车逃到这里后就把她扔在了这里。吴衣站起身来,身上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很明显自己只能这样走回去了。想到这里,吴衣长叹了一口气,但还是打起精神,向着临溪市快速走去。
另一边,临溪市某处,打晕吴衣的杀手走入一个议会厅,面对议会厅内十多位西装革履,杀气腾腾的保镖,杀手面无表情的直走到坐在厅中央的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