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去哪儿了?”盈彩皱眉头说道,突然她看向被挂在床帘上的令牌双眼放光,懊恼的拿过令牌,她刚才怎么就没有看到呢,白白浪费时间来找了!
“贱人!”走的时候,盈彩还不忘踢了薛示静一脚,这才拿着玉佩骄傲的离开房间。
第二任一大早,薛示静醒过来皱了皱眉头,她怎么睡得这么熟,难道是因为最近潭太累了?薛示静摸了摸自己的头想着。然后站起来继续照顾师傅,师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不醒过来,难道是因为那个人下手太重了。
“天衣,你怎么了?”薛示静看着脸色有些不好的天衣开口说道。
“还能怎么了,盈彩那个死丫头偷了师傅的令牌,召集了很多师妹去安南候府了,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件事的!”天衣头疼的摸了摸自己的疼。
“令牌?”听到她的话,薛示静伊一看,自己挂在床帘上的令牌竟然不翼而飞了。
令牌是被盈彩偷走了,薛示静看到门口处的白色粉末皱了皱眉头,不用多想,定是盈彩把自己迷昏了把令牌给偷走了。
她怎么就这么大意,早知道盈彩那个不安分的人不会这么听话的!
“现在把她们找回来还来得及吗?”薛示静开口皱眉道。
“来不及了,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到安南候府了!”天衣脸色难看道。
“都怪我,竟然这么大意,让她把令牌给拿走了!”薛示静自责道。
“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盈彩这个死丫头回来后一定严惩不贷!”天衣开口道,心里想着盈彩要是回来之后自己一定不会放过她。
此刻盈彩带着峨眉派的好些女弟子来到了安南候府,六大门派的人也到齐了,他们此刻站在门外就等着进去安南侯府。
“侯爷,这可怎么办啊?六大门派我们可没有通知他们来这里啊,这,这不就是不请自来嘛!”安南候府管家开口皱眉道。
“问清楚是谁让他们来这里了吗?”安南候皱眉沉重道,隐隐约约觉得有大事情发生。
“据说是一封匿名信!”管家开口道,心里对这六大门派的智商着实无语。
“竟然一封匿名信就把他们给召来我这里?”听到这里安南候惊讶道。
“是啊,属下也很疑惑,他们怎么就因为一封信来这里呢?”管家听到安南候的话开口皱眉道,他也是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出去看看!”安南候开口说道,然后抬脚就往出府的方向走去。
“你们说这神器就在这安南候府?该不会是骗我们得吧?”
“是啊,这封信来的莫名其妙的,指不定是被人给我们设下来的陷阱!”
“管它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我们来安南候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浪费了一些时间!”
安南候府外,一帮修士们议论纷纷道。
盈彩在人群中,伸长脖子好奇的看着安南候府里面,只是她人在外面,脖子伸的在长也还是这样,倒是给人一种跳梁小丑的感觉。
旁边峨眉派的女修士都看不下去了,这么明显,就不知道注意一点形象吗,她们跟她待在一起都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无光了。
“快看!安南候出来了出来了!”
“是啊,这么快就出来了,咦?神器呢?他们怎么空手就出来了?”
“是啊?神器呢?该不会是框老子得吧,耍我们玩呢!”
“气死人了,老子他们一大早就过来,不会是连神器的渣子都没有看到吧!”
这些修士看着安南候空手出来,跟在他身后的管家还有好几个修士除了自己的武器之外什么都没有带出来,顿时大家议论纷纷道。
“神器?”安南候听到这里一脸疑惑,是什么神器?他们安南候府可没有这种东西。六大门派为了得到神器,硬是把这件事给封的死死的,所以安南候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南候,神器呢?你该不会是耍我们大家玩的吧?不对,现在是冷主了,这种事情可是做不得!”北灵掌门看着安南候开口道。听到他的话,其他的修士也眼睛不眨一下看着安南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