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神色凝重的看向了项忠,说道:“可!具体检验之法,就听项安的吩咐吧!明天将检验结果报告于朕!对了,那个死囚,朕记得两天前,朕勾决了一个江洋大盗,就用他吧。好了,朕今天也乏了,退朝吧!”说完,项安从一旁的侧门出了承天殿。
皇帝走后,大臣们也开始向外走去,大家彻底放飞了自我,承天殿里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项元看了项忠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往承天殿外走去。而项祐走到项忠身边,笑着对项忠说:“四弟,你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让二哥我好是羡慕啊。”
项忠听了项祐这皮里阳秋的话,也说:“让二哥见笑了,小弟这也纯属瞎胡闹。二哥还有没有事情,如果没有事情,那小弟还要去大理寺监狱,看着处决犯人呢。”
项祐一愣,忙说:“哎呀,我没事了,四弟快去吧,别耽误了父皇的差事。”
项忠一边往外走,一边回过头来,对着项祐说道:“那二哥,我就走了,回见啊!”然后,项忠就走出了承天殿,下了高台。
项骃走到项祐的身旁,对他说道:“二哥,不是我说你,谁都知道他是什么性子,大家躲都还来不及。你不见大哥都没有惹他,直接就走了吗?要知道这件事,和大哥又直接的关系,大哥都没说什么,你直愣愣地往前冲。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犯傻?”
项祐白了项骃一眼,说:“我哪有你这个才子聪明?你知道你二哥脑子没有你好使,你就少说你二哥两句吧!”
项骃说道:“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哥,你以为我会对你说这番话?真是不知好歹,你和他斗去吧!”说完,项骃一摆衣袖也出了承天殿。
这时,承天殿中只剩项祐一人,项祐也自觉无趣,出了皇城,往教坊司而去。到了教坊司门口,只见大门紧闭。这个时间,姑娘都才刚刚睡下,所以根本就没人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所以大门紧闭也是正常。
项祐见教坊司大门关着,一时火上心头,走上前去,乓乓乓的砸起门来。从教坊司门前走过的人,自然是不认识这个皇子的,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这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然后看看日头,都觉得怪异,哪有这么早就到教坊司来的。
好半天,教坊司的大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探出一个穿着青衣小帽的小男孩。这个男孩打着哈欠说:“姑娘们才刚刚睡下,现在不接客。你还是请回吧”,就要关上大门。
项祐推开大门,说:“把你们何平那厮叫过来,让他说说,我倒是能不能进!”
这个小厮疑惑地看着项祐,觉得此人不太好惹,谁知道招惹以后会有什么祸事,便对项祐说:“那劳烦你们再门口等着,我马上去叫何大人。”说完,又把大门给关上了。
这个小厮一路小跑,就到了后院何平的值房,敲门说:“何大人,何大人。”何平打开房门,哈着酒气,脸上还有一个红印。何平恶狠狠的说:“你号丧呢,什么人死了啊!”
小厮点头哈腰的说:“门口来了一个贵公子,要进来。小的说,姑娘们都在休息,每人伺候,让他晚上再来。可是,他非要现在就进,还要大人你去见他。”
何平疑惑说:“谁这么大胆子,干到我这撒泼?且待我去看看。”然后走回屋里,洗了把脸,对屋里的人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本官,我去去就回。”说完,出了屋子,对小厮说:“还不快点和本官去看看是什么人在撒泼!”
何平和小厮到了大门口,小厮打开大门,何平便见项祐领着两个侍卫站在门口,顿时下了何平一跳。何平出了大门,四下张望,这时,教坊司周围没有人。
何平连忙把项祐拉了进来,然后对着跟进来的两个侍卫说:“你们跟我来”,又对那个小厮说:“你自个儿休息去吧。”便领着项祐和两个侍卫到了后院自己的值房。
进了值房,项祐便见两个之穿着肚兜的女子坐在一张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