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我们的脑海中总会有一个声音，祂要我们杀到只剩下最后一个。”

说到这里奥莱特斯的眼神不免有些落寞：“当时杀红了眼，被那声音给蛊惑了去，我们真的杀到只剩下最后一个。”

“只留下一个始神，我作为一个灵魂见证了这一切，他走进了一团讨厌的光芒之中，在里面他足足待了千年之久，虽然最后他也没出来但是我发现世界变了。”

“因为战斗被我们打的满目疮痍的世界焕然一新，甚至有新的人类出现，而我被尘封在大地之下，直到最近才得以出现。”

听到这里阿尔伯特忍不住出声打断：“那其他的魔神与始神呢？”

既然奥莱特斯能扛过岁月的侵食，那么远古时期其他的魔神与始神也应当存在才对。

“唉，死了。”奥莱特斯眼神低落，叹了口气：“因为怨念我才得以苟活到现在，其他人，可能都死了吧。”

“最后的始神，也死了吗？”阿尔伯特问道。

奥莱特斯沉默着点点头：“应该是，这数万年时光中我再也没有见到他。”

“那后来呢？还有一次圣痕战争改变了世界不是吗？”

“那是数千年前的事情了，我在尘封中感知到的消息，这个世界中突然传出非常多很强的灵元波动，这些灵元波动虽然比起之前我们有所减弱，但是仍旧强盛。”

“他们应该就是你们口中的神，这群神是那一次圣痕战争的主导者，最后有一个家伙获得了胜利，我只记得他是一个非常讨厌的散发圣光的神。”

奥莱特斯沉默一会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他应当就是你口中的圣神。”

“那一次的圣痕战争造成了什么影响？”

“影响？”奥莱特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影响不就在你身上吗？”

“我身上？”

阿尔伯特仔细想了想猛然抬头：“你是说灵元？”

奥莱特斯微微颔首：“没错，就是灵元，自从那一次圣痕战争之后这世界上的人类就再也不能吸收灵元来供给自己修炼。”

“不仅如此，在第二次圣痕战争之前，那些所谓的神还不能算是神。”

阿尔伯特有些疑惑：“你不是说当时他们仅比你们弱一线吗？”

“那是实力，就像我们魔神与始神是按照神性划分一般，成为神必须要有神性，不然他们只能算是一群强大的普通人。”奥莱特斯摇摇手指。

“但无一例外，在第二次圣痕战争之后它们都具有了神性。”

“什么？他们不都死了吗？”

“怎么可能，战死后那所谓的圣神为他们赋予了神性，他们晋升成神之后可没那么容易死掉。”

奥莱特斯指指阿尔伯特：“就像你身体中的那两位，不也没死吗？”

阿尔伯特突然联想到自称是圣神之子的青年：“那你是说...”

奥莱特斯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他只能算是一个神明的代行者，可能只是获得了圣神的力量但是他不像你一样身体里有神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