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之力实在太过层次了，即便是匙门界皇自身也说不清。

说不定成为新的须弥界之后，匙门界皇能看清。

但至少现在匙门界皇是真的看不懂。

谁也不知道方毅之后会怎么样，滥用宿命之力说不定有一天会暴毙。

有可能会遇到好事，又有可能会挑战不断。

正因为如此，匙门界皇才会说方毅是一个疯子。

使用一种连自己都没有掌握的力量，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方毅现在就相当透支自己的未来，向未来贷款。

不，甚至比贷款还要可怕。

贷款说不定有一天还得上，但使用宿命之力的代价，谁也不知道怎么还，又怎么去还上。

这就是接触因果之力的可怕之处。

但张烈没有去阻止。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差。”

使用宿命之力的代价，只是有可能突然暴毙。

只是有可能而已，就连匙门界皇都说不清。

可能方毅会变得倒霉，可能在某个命运节点上错开。

这种事谁也说不准，用说不准的事情，换来当下的力量，换做是张烈也会选择。

张烈信奉人定胜天，人力可逆天，区区宿命罢了。

逆了便是！

比起眼下的死亡，用未知的未来换取，简直太值了。

方毅手臂皮肤破开，血管爆裂，鲜血疯狂冒出，天灾级长枪正在一点点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