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得一个月左右。”杨革勇也是无奈,北疆交通实在太不方便了,火车好几天,飞机虽然快点,但是还不能直达。他也是无计可施。
谷/span郑兰枝只好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早去早回。告诉叶雨泽赶紧回来,别到处跑了。还有,我在家里等你啊!”
最后这话杨革勇装作没有听见。在他没有确定自己的感情之前,对于身边人他是不会胡来的。因为这都是自己人。
连夜出发,开到省城正好天亮,飞往兰州,再飞往保定。赶到保定的时候,才仅仅是第二天下午。赶紧去往汽车站,好歹赶上了最后一趟班车。
周阿姨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在第二天黎明时候睡着了。只是刚刚睡着,耳边就传来男人的呻吟声:“水,渴死我了。”
林铁匠有个习惯,每次喝多了早上醒来都需要一大缸子凉白开。所以每次周阿姨都记得给他预备好才会睡觉。
只是昨晚被叶雨泽弄得有些神情恍惚了,哪里还记得这个事情?此时听到老公的呻吟,才想起这件事。
不过这时候烧水再凉凉哪里还来得及?周阿姨干脆直接去水缸里面舀了半瓢凉水进了屋子。
村里还没有自来水,喝水都是从村里的井里面挑回来。枣州这个地方水不好,跟津市差不多,就是井水都有一股海水的味道,又咸又苦。
冰凉的井水灌进还有些灼热的胃里,林铁匠舒服的打了个饱嗝,眯着眼说道:“这水好喝,以后就喝这个啊!”
周阿姨顾不得搭理他这个话,因为她想起了叶雨泽昨晚说的事情。
林铁匠听完老婆的话,皱着眉头呵斥道:“给他给他,啥都不要。就这么一个出息的徒弟,那不就是儿子吗?这东西你还想留给闺女啊?我这辈子就两样值得骄傲的东西,一个是武功,一个是酒。全都是他的!”
“可是,他是给团里,又不是他自己要。”周阿姨有些委屈,她还真不是舍不得给叶雨泽。而是舍不得给别人,二十万啊,自己两辈子都挣不到。
不过男人已经把话说道这个地步,她也就没有反驳。反正她也早把叶雨泽当儿子了。
林铁匠爬起来就去了西屋,看见叶雨泽和女儿都睡得正香,也就没有打扰他们,饭都没吃就去了市里。
第二天师父一天都没回来,叶雨泽问师娘,师娘转述了师父的话。叶雨泽自然不可能答应,还得继续等师父回来再说。
只是当晚师傅是回来了,又是喝多了被送回来的。自然又啥都商量不成。
第二天早晨,林铁匠照例是一杠子凉白开下去就还阳,然后就去西屋找徒弟。结果发现姐弟两个都不在,而院子里却传来了声音。
冬天窗户糊着纸看不清外面,只好走出屋子,却见两个孩子正在练走桩呢。
他家院子很大,靠近西边院墙处有两排木桩,叶雨泽好久没有练过走桩了。此刻正在上面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