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伟摇摇头:“铁路部门的计划基本上是无法改变的。唯一的做法就是让警局插手,告他们非法运输禁运物资。”
“这个能行吗?”于伟歌心中有些没底。毕竟牵扯到刑事桉件,他还是有些担心的,搞不好把自己再搭进去。
于志伟微微一笑:“原来他们的一个对手就用这个方法搞过他们一次,让他们整整停了三天的运输,后来查明是有人栽赃,但最后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
“好,那就这么干!停一趟算一趟,最起码自己能走一批货,目前货场还压着他1000吨紫铜板呢,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凑出来的,为这批货他可以差点卖房子卖地才把货款凑齐。”
有色金属价格一直居高不下,这个时候虽然比不了后世,但是也达到了60块钱一公斤,这一千吨货物就是整整600万块钱啊,回国最起码一公斤能挣十元。
于伟歌家尽管有势力,但是势力并不代表钱,象这样一次六百万货款的生意,还是让他掏空了家底。
不过想想回国后,这批货物就会让他的资产多出一百万,立马兴奋的不能自制。
思忖了一圈之后,他决定自己亲自打这个举报电话,兄弟公司的废铁都是直接在工厂装车皮,然后再到货场。这个过程中去装点违禁品的机会并不大。
与其冒险,还不如自己举报,到时候兄弟公司车皮被扣,而车肯发还得发,正好走自己的货。
计划好所有的流程之后,也就没有心思喝酒了,他知道兄弟公司的车皮都是晚上来货场,他要提前计划一下。
先取了钱,找到交通部那个朋友,朋友亲自带着他来了货场,嘱咐夜半调度,一旦兄弟公司货物被扣,立马把于伟歌的货物发走。
等朋友一离开,于伟歌立马又给调度塞了一千卢布,调度喝的醉醺醺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放心朋友,运费兄弟公司都给你交了。只要他们的车今天到时候发不了,你的货肯定会被装走!”
于伟歌的货本来就在货场,闻言大喜,直接就在待在货场没有走。他这个人比较聪明,算计着那边的货差不多快装完了,跑到外面公用电话,往警局打了个举报电话,然后回来就指挥工人装自己的货。
他直接就说自己是兄弟公司的,装卸工们大部分都认识兄弟公司的人,看见他是个生面孔都比较好奇,问他啥时候进的公司?
于伟歌含含湖湖的就对付了过去,等装完货急忙找到调度就要求发货。
调度虽然喝了酒,但是原则性还是有的,怒斥了他几句:“火车都是倒点发不知道吗?这个要是乱发,撞了车,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于伟歌陪着笑说了半天好话,调度才不跟他吵吵了。
而这个时候,几辆警车正从市区朝工业区飞驰,兄弟公司的车皮上有大量违禁品,这个消息叫他们如获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