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叶万成这才发现,这个村子里的人跟索国大部分人都不同,主要是没那么黑。
不过这边种族多了,他也就没有在意。草儿喝了水,吃了些东西,精神好了很多。
外面的人一阵惊呼,这真是神啊,一个死人给救活了,还是一尸两命。
现在,又一个眼看活不成的人又给救活了,这不是神是啥?他们族长动不动就把人治死他们都拜,别说这种能医死人的了。
眼看着呼啦啦跪下一片,叶万成和刘向东都有些不适应,不过拉也拉不起来,就让他们磕几个吧,磕完也就没事了。
果然,在他们磕了几个头,又念叨了一番之后,他们就起来了。
然后,一堆篝火就在一个大一些的平台上点了起来,一帮人把叶万成和刘向东扶坐在中间,然后他们就开始载歌载舞。
土着人的热情是没有虚情假意的,他们在火堆上面烤了一些食物,比如鱼虾,喝一些不知名的肉。
这做法虽然粗劣,但是肉遇到火肯定会发出香味儿这是不会错的。倒也让人有了食欲。
不过两个人四处看看,却没看见老约翰,叶万成好奇的问了一句。
翻译有些无奈的回答:“他还在产妇那里,给人家普及育儿知识。”
想想那个产妇脏兮兮的样子,叶万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个老约翰口味太重了。
刘向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泛起了一抹红色。而且越来越红。
有烤肉自然要有酒,村里人喝的都是他们自酿的果酒,浑浊,还有杂质,喝起来却是酸甜味道的。
这度数可以忽略不计,两个人虽然都是医生,但是已经习惯了各种恶劣环境。
最多闹肚子,嗑药就行了呗。一个医生有啥可怕的,只要别去试毒就行。
不过看着烤的黑乎乎的东西,心里还是有些打鼓,这尼玛跟试毒有啥区别?
北疆人也喜欢烧烤,但是那是真正的烤而不是烧好不好?他们这里烤东西,则是直接把食物放在火上烧。
搞得叶万成几次去纠正他们,但是每次都会被拦回来,然后继续喝酒。
只不过谁知道度数再低的酒也他妈是酒,叶万成还好一些,刘向东那个酒量哪里顶得住?天还没有黑,就被扶去了屋子里。
叶万成好歹撑到了天黑,也终于忍不住了。稀里糊涂就要被人扶着去休息。
护卫他的士兵们都在船上,并没有陪着,那个陪着的翻译,也烂醉如泥了。
看着被两个姑娘架着往屋子里走的叶万成,花儿和草儿坚决的拦住了她们。
“这个人救了我妹妹,必须住我家!”
因为父母早逝,花儿在村里一向弱势,被人欺负也很少说话,但是此刻却爆发了从未有过的勇气。
两个姑娘自然不会让她,其中一个一把推开她:
“凭啥啊?他是村子里的恩人,是神,我们为什么要让给你?我们要留下他,你知道怎样留下男人吗?”
花儿小脸微红,但是仍旧坚定的挡在前面:
“我知道,我妈妈教过我!”
那个姑娘嗤笑:“你妈走的时候,你才五岁,她会教你这些?”
花儿脸蛋愈发红了起来,但是态度依然坚定:
“她就是教了,我什么都懂!”
另一个姑娘不耐烦了,上前一把推开她:
“你滚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一个不祥之人,凭什么来侍候神?”
这句话让花儿把所有的勇气都失去了,她是不祥之人,她的父母早逝都是被她克的,这是族长说过的话。
这时候,醉意朦胧的叶万成突然睁开眼,扭头看看,只有花儿他认识,便下意识的挣脱两个姑娘,走向花儿。
只是喝的太多了,还没走到花儿面前,就一头向前栽倒。
花儿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抱住他,草儿乖巧的扶住叶万成的另一边身子,而花儿趁机转过身子,屈膝背起叶万成,超自己的家走去。
老约翰冲了一杯奶粉,递给产妇:
“喝下去,这个对你和胎儿都好!”
产妇乖巧的喝了下去,下午,老约翰帮着产妇清洁了身子,满身满脸的污垢清除后,她虽然跟漂亮没啥关系,但是绝不丑。
唯一让老约翰感兴趣的是,这个产妇丰满到爆炸的身子。每一处都洋溢着青春和荷尔蒙的气息。
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但是此刻的老约翰却真的不好色,他只想让这个女人少受一些伤害。尽快恢复过来。
因为女人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所以孩子没有父亲,这个部落在某些方面有些乱,女人是没有任何地位的。
所以,她生了孩子也没有人照顾,包括他她的父母都不管她。因为遭遇了难产,她的身体虚弱的厉害,所以老约翰才不愿意走。
女人喝完奶粉,老约翰也坐在那里喝了一杯奶粉,吃了两块饼干。
他有些焦虑,女人需要营养,但是这里却什么都没有,连肉都是晒成的干,关键还不知道是什么肉?
走出屋子,突然发现一个男人拎着几条鱼走过,就喊了一声。
那男人看见是老约翰,立即卑微的笑了笑,等在那里,不知道他要干嘛?
老约翰走过去,指了指他手上的鱼,并且掏出钱,表示要买鱼。
男人很痛快的解下两条鱼,塞到老约翰手里,没有要他的钱就走了。
老约翰拿着鱼走回家,却发现他竟然不知道怎么把它弄熟。
他是米国人,本来就不会做饭,在军垦城几十年,他早已经习惯了华夏人的饮食。
他知道这鱼炖汤喝,对产妇最好,可这汤怎么炖?他却一点儿都不知道。
出门找叶万成,刘向东他是不会找的,那家伙比他还笨,知道转了一圈,发现叶万成睡得正香,花儿和草儿一边一个守着他,也睡着了。
老约翰心里骂了一句:“老色鬼就回来了,看来只能靠自己。”
产妇看他拿着两条鱼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由得“噗哧”一下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