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月色清冷,安静的酒楼里陈安平一杯接着一杯喝闷酒。
“陈兄,你说要不我登门拜访和萧老爷子改善改善关系?”
陈安平听闻王景初的话,长叹了口气。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这个道理王兄不懂么?”
啥?别说王景初就是一生意人,他就是读书人也听不懂,这个世界毕竟没有秦国。
“我的意思是萧家贪得无厌,你许了他们好处,他们就会想要更多,你的家财有多少够填他们的贪婪?”
王景初仔细琢磨片刻倒吸一口凉气,陈安平说的不是没有可能,这些年萧家借着和官府的关系发展迅猛,其中阴诡手段多了去了。
“那,那该如何是好啊?”
他眼巴巴的看向陈安平,指望陈安平那颗灵光的脑袋瓜里能想出办法。
连喝了三杯酒,陈安平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终于下定决心。
“王兄,你想不想要富贵?更大的富贵?”
王景初眨了眨眼,你这不是废话嘛,世上还有人不爱富贵的?没有富裕的想富,富裕了的想要更福。
“想是想,不过……”
陈安平挥手打断了王景初的话,眼眸中透着精光。
“一年时间,我让你我的酒楼遍布荆城,还能吞并萧家酒楼,夺了他们家的地段!”
砰砰!砰砰!王景初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他听着陈安平的展望心潮澎湃。
“一年时间?凭着你我?”王景初虽然心动但还未失去理智:“能成么?”
能!
陈安平回答的斩钉截铁,这一刻陈安平眼中精光四射,锐利的气息令王景初大为惊讶,这还是以前那个不学无术嗜赌如命的陈安平了么?
“我有心与君谋一场大富贵,不知君可愿信我?同进退?”
王景初愣在原地好一会,烛火“噗噗”的跳动着,在陈安平脸上留下跃动的光影,不变的是他坚毅笃定的眼神。
“我,我……我愿意和陈兄荣辱与共,咱们一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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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票大的!”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王景初与陈安平立下约定,以后酒楼的经营都依照陈安平的意思来。
王景初兴致勃勃的和陈安平讨论接下来的计划,问起第一步陈安平早已成竹在胸。
“想要将生意遍布荆城,咱们最先要解决的就是萧家,王兄,你看上萧家酒楼那块地很久了吧?”
萧家和荆城官府有交情这不是什么秘密,萧家酒楼也位于荆城最繁华热闹的地方。
王景初咽了一口唾沫,何止是看上,他日思夜想的都要流口水了。
“瞧你说的,咱荆城生意人谁能不想着那块宝地?只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却不言而喻,以萧家和荆城官府的关系谁能动的了啊?
“萧家和官府关系再好也得按照法理办事,青天在上,官府还能扭得过我朝律法?”
“我有一个法子,依计行事定然能让萧家吃大亏,等他们狗急跳墙了就是咱施展手段的好时机。”
哦?王景初眼睛一亮,拿着算盘的手直哆嗦。
“莫非陈兄又有奇思妙想?你尽管说我全力配合!”
王景初现在看陈安平如同看财神爷,就指望着靠陈安平发财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