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城,萧家。
萧鼎愤怒的将茶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气的全身直哆嗦。
“大胆!大胆!陈安平焉敢如此?”
衰败破落的赌徒,竟然敢在县衙门口打他的儿子,岂有此理!
“父亲,不仅仅是陈安平,萧允儿那丫头一样嚣张,她如今嫁了人连父亲您都不放在眼里了。”
萧立被陈安平摔的灰头土脸,换上了一身新衣服,可脸上的擦伤却掩盖不住。
“她说什么了?”
萧鼎眼睛一瞪,连萧允儿也敢忤逆他?
“她说她如今嫁人就不再是萧家的人,父亲您也管不着她。”
萧立一番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将萧鼎气的够呛。
“好!当真是翅膀硬了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定要你们好看!”
正当萧鼎和萧立说话的功夫,萧府的管家薛贵走进屋。
“老爷,周大人来了。”
在荆城县能让萧家视为贵客的周大人只有一位——荆城县县丞周煜。
“行了你先下去吧,处理一下擦伤,这口气咱萧家一定会争回来。”
萧立退去不多时,管家引着周煜来到了萧鼎的书房。
周煜年逾四十白面短须,一身青色直缀,腰系玉佩,相貌堂堂唯独嘴唇很薄,显出几分刻薄。
“萧兄别来无恙,我在极远处就听到了你的声音,因为何事不快啊?”
周煜走进书房,这里他来过多次轻车熟路。
“说起来让你笑话,我家老二被人欺负了。”
萧鼎和周煜落座说道,周煜却是奇了。
“在荆城县内还有人敢欺负萧家二公子?说说是谁,我来为侄儿出气。”
“不瞒贤弟,欺负我家老二的名叫陈安平,是我那三女儿萧允儿的夫婿。”
是他?周煜捻着胡须,轻声说道。
“当初你说陈家家道中落,不想将女儿嫁给个穷光蛋,才将庶女嫁给他,怎得他有这般本事?”
萧鼎没有办法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述出来,萧家酒楼在荆城酒楼的挤兑下日子越发的不好过。
“我去了外县一趟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周煜不禁惊奇,当听说陈安平的重重手艺层出不穷的时候,起了爱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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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兄,既然他是你女婿为何不收为己用?以陈安平的本事,有他在你萧家还愁不财源广进?”
萧鼎老脸一板,正色说道。
“陈安平数次辱我萧家,岂能轻易罢休?除非他跪在我面前求我这事才有的谈!”
萧鼎一句话断了周煜的建议,周煜哪里还能不明白老友的心思?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想要对付陈安平倒也不难,我有一计,保管荆城酒楼的生意做不下去。”
哦?萧鼎眼睛一亮,他知道周煜的主意最多。
“酒楼出售的是酒与食,食客们吃的是什么?是美味,是舒心,假如酒菜里面出了问题不新鲜生意还如何做的下去?”
萧鼎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好主意!好主意!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萧鼎刚起身就被周煜拉住了,笑着说道。
“萧兄何必着急,我这里还有一桩大买卖要与你说。”
周煜走到门口先是仔细观望,然后将房门关好,谨慎小心的样子令萧鼎也隐隐感觉到这桩生意的重要。
“贤弟,到底是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