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平老神在在的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起来。
“我一个有娘子的人去那不合适,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允儿因为我给风铃公主作诗的事情和我闹了半天。”
王朗见陈安平打定主意不去,憋了半天一把拉住陈安平的手。
“安平,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云萝是风铃公主小名的事情告诉你娘子。”
你!陈安平眉毛一挑,上下打量王朗。
“王兄你莫不是对人家禅初姑娘有意思吧?哭着喊着要去。”
王朗被说中了心思,只好说实话。
“我三年前曾经在李大人办寿宴的时候见过禅初姑娘表演,她当时才十六岁,却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了。”
“后来你知道我去了荆城县,再没有见过她,可是我这心里一直惦念着她。”
王朗说的情真意切,陈安平见他这模样也不禁问道。
“王兄既然如此喜欢她,为何不为她赎身?就算是清乐坊的第一乐师,有个三五万两银子总也够了。”
陈安平和王朗合作的天下第一锅酒楼经营状况不错,等纸坊和糖坊再开起来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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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安平的福钱我有个两三年勉强能凑齐,可是我父亲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娶个乐坊女子的。”
勇毅侯府四子,娶一个歌姬做正头娘子,说出去整个王家的脸都要在汴梁城丢遍。
“也罢,咱们就去清乐坊见见禅初姑娘,对了,叫上朝辰顺便再去颖国公府上,问问国公府的二公子去不去。”
傅江波是个实在人,说让弟弟拜访陈安平就拜访,昨天下午傅江波的弟弟傅江涛就登门了。
傅江涛比傅江波还好相处,虽然是个武人但讲话幽默豪爽,对陈安平在谯县一战敬佩不已。
“行,我差人去问一问。”
王朗见陈安平答应下来差点没跳起来,风风火火的就去差人下人。
再稳重的人遇见心动的姑娘都会紧张,何况王朗不过才二十二岁。
离开了荆城县那个紧邻战事的危险之地,王朗整个人放松下来性格也活泼了不少。
傍晚,清乐坊。
汴梁城中的乐坊、青楼基本都集中在汴梁河河畔,风景极佳人来人往。
陈安平到的时候,就见着朝辰和傅江涛也刚到清乐坊门口。
“陈兄,这边!”
傅江涛生的与傅江波有五分相似,不过身材魁梧健壮,英气勃勃。
四人碰头之后朝辰对今晚充满了憧憬。
“若不是沾了陈兄的光,想见禅初姑娘一面真是难啊!”
陈安平刚要说点什么,忽见清乐坊门前矗立着一杆大旗,上书“百金词”三个字。
“那是?”
朝辰仰起头笑着为陈安平解释。
“清乐坊的规矩,每当汴梁出现绝好的诗词都会引入到乐坊中,百金意味着这诗词价值百金,你再仔细看看那大旗上的小字。”
陈安平走进了一看,却见上面写着的正是他前日所作的《清平调.云萝》。
“陈兄一首诗词名动京城,听说风铃公主那一晚彻夜未眠,就盯着你这诗词出身,佩服,佩服哈哈哈哈!”
傅江涛在一旁半真半假的吹捧揶揄给陈安平气笑了。
“你少来,再拿公主殿下开玩笑小心五城兵马司派人来抓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