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溪芸刚熬了锅粥,护士就收拾东西等着最后半瓶点滴。
“姐,要不要过来吃点粥?”
“不用不用,还是留着给病人吃吧,记住要盹烂一点,他的胃现在挺脆弱的,要少吃多餐懂吗?”
见韩溪芸点点头,护士却摇摇头,“我看白医生跟你熟我才多说两句,你跟病人是夫妻吧?既然相爱就别伤害,他病倒了受累的还是你。”
“啊?”
韩溪芸一脸迷茫,护士姐姐怎么判定他们俩是夫妻?
眼看着半瓶点滴结束,护士拔了针整理好东西就出去了,现在的客厅,只剩楚江栎跟韩溪芸。
行吧,是不是夫妻都无所谓了,孩子也有了,罪也遭了,都一样!
“喂,楚江栎,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的你?”
“溪芸别……别走……”
楚江栎迷迷糊糊又开始念叨着什么,眉头还皱得紧,看得韩溪芸很是担心。
“没走没走,我这不是在这吗?这里是我家我能走去哪?”韩溪芸此刻也挺无奈,说这话像是在安慰某人,又像在嘲笑自己。
就在她发呆时,楚江栎忽然一下子清醒,双手直接抓住她两肩,“溪芸!”
“啊!啊?”
韩溪芸吓得一愣一愣的,才反应过来刚刚还在昏睡的人这会儿已经坐起来了。
“太好了溪芸,我没有做梦,你真的在。”
楚江栎激动万分,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还流下两行热泪。
“溪芸,我再也不想你离开了,你别走好不好?别再躲我了好不好?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好好,我知道了你快放手,你还在发烧,别再着凉了,好好休息。”
“不——溪芸,我爱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好好好,你先放开。”
已经顺着他意答应他了,没想到他还强行吻自己,动作还十分野蛮,韩溪芸吓得一把就将他推开。
“楚江栎!”
这一下,楚江栎又被推倒在沙发,两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楚江栎?江栎?你怎么了?”
这下叫不醒了,怎么回事?难道被我推磕着哪了?
韩溪芸还有点害怕,战战兢兢的凑近,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昏睡中人:还是没醒?真给我推坏了?
眼看着已是深夜,她累了一天这会也困了,见沙发上的人不醒也不敢离得太远,随后直接打了个哈欠就趴那旁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楚江栎嘴里又开始念叨着冷,还紧紧拉扯着被子。
韩溪芸被他的动作吵醒,听仔细了才知道他在喊冷,还满额头冒着虚汗。
“楚江栎?你没事吧?怎么……哪里难受了你别吓我啊,不是已经用药了吗?”
忽然一下,楚江栎双眼睁得大大的,“韩溪芸?”
“嗯?是我,你脑袋没烧坏就好。”
韩溪芸还在替他庆幸,没想到他一把又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还没等人家反应,他就用那双满是青筋的手臂将人搬坐到自己身上,深情地看着人家:“韩溪芸,你是我的。”
“楚江栎你又发什么疯?刚夸你没两秒呢……”
韩溪芸说话就想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没想到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他这会倒是变得十分精神,那深情的目光看得韩溪芸一颗心砰砰直跳,神情迷茫不知所措。
“溪芸,你是我的,告诉我,你是我的对不对!”
楚江栎由温柔渐渐变得狂暴,还未等韩溪芸回应他什么,他就迫不及待……
“溪芸,你只能是我的,我孩子的妈妈!”
窗外的雨水声淅沥沥,又打雷又闪电的,仿佛都在给楚江栎呐喊助威!
渐渐的,沙发上的两道身影由主动变成了互动……
过了一会,韩溪芸带着弱弱的喘息声道:“楚江栎,我们不能在这……”
“溪芸,你是我的。”
“是你的,我是你的江栎,但我们应该进房间,万一孩子睡醒出来……”
不知是被烧坏了脑子失去了理性,还是被怀里的女人坑得太馋,楚江栎此刻才不管什么,只顾忙活自己的。
韩溪芸也是无奈,只能拉紧被子将这里的一切包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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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为什么碰到你总是禁不住诱惑,楚江栎,你就是我的克星!
好一阵子过去,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些。
“溪芸,真的不要再逃避我了,我会马上处理好一切,把你跟孩子接回去。”
楚江栎累得大汗淋漓,声音微弱,总归是病人,还有力气已经算厉害的了。
他的双手还紧紧搂着韩溪芸,将人家霸道的禁锢着。
韩溪芸没有回应他,累了,不想再作声了。
雨过天晴,阳光明媚,又是崭新的一天,阳光透过窗户直接照耀在韩溪芸脸上,让她不得不从美梦中醒来。
醒来后,看到窗外一片明朗,她感觉心情美妙,整个人都清爽了些。
舒舒服服的翻了个身,她还一脸笑容,不过很快,那笑容渐渐僵硬了。
“不对!我这是在哪?”她惊讶的环顾四周,发现越看越眼熟,惊得立马大叫起来,“这不是我房间吗?”
“溪芸,你睡醒啦?醒了就洗刷刷出来吃早餐咯!”
再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韩溪芸表示自己肯定还在做梦!
“不可能!昨晚明明——我记得不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楚江栎就从她身后窜出来,还高兴的说:“惊不惊喜?”
韩溪芸吓得立马侧后,“惊吓才对!”
“嘿嘿,我已经不发烧了,昨天晚上又让你担心了。”
这会儿,楚江栎说话就笑,那笑容还很是邪魅,吓得韩溪芸又急急忙忙往后退。
“诶诶——别再退了,待会别摔床下了。”
“我不是在做梦?我是怎么在这里的?楚江栎,你趁我睡着又做了些什么?”韩溪芸惊讶的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包住自己。
“溪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楚江栎说话还渐渐逼近,最后还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直接搂住韩溪芸,“臭宝,真的别退了,这样,我只能继续向你靠近。”
“魔鬼!”
韩溪芸大喊一声立马推开他,卷起被子就跳下床往外逃。
可跑到一半她还愣住了脚:该死!我穿衣服了没?
趁着小家伙还没睡醒出来,韩溪芸又急急忙忙就将楚江栎往门外推,“快点走,快点,待会孩子起来了。”
“孩子起来就起来了呗,有什么好躲的?”楚江栎侧着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