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冕之说话还特意回过头,看到韩溪芸此时快要被气爆的表情,他却很是享受,嘴角又不自觉的扬起。
“喂!可恶的白冕之!你不是外号冷面杀手吗?干嘛要笑得那么邪乎啊!不许再笑了!”
听到韩溪芸的话,白冕之好像被提醒了一样,愣了一下停住了双手:不对!我现在……难道我真的在笑吗?
他难以置信的抬起手,默默咽了下口水,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一副感觉很奇怪的表情:我真的笑了?
“喂!”
“白医生?”
“白冕之?”
韩溪芸连叫三声,但某人却还沉浸在自己会笑的喜悦中,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疯了!真的疯了!无药可救了!”
她边说边摇头,企图刺激一下白冕之,无奈她怎么说人家就是听不见,自动免疫!
“真的真的真的……疯了!”
在房间里斗嘴,韩溪芸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干什么,而这时候的一楼客厅,可不是一般的热闹!
生怕楚江栎不懂事,来韩家说错话再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严女士说什么也不肯在医院继续治疗,而是憋着一口气狠狠拔掉针管下了病床。
就在刚刚,她由楚江栎扶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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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笑容和蔼可亲的来到韩家大门。
而在家里,早早听到楚江栎的车往这边过来,韩信立自然是很愤怒,恨不得立马就去车上将那只拱了他家小白菜的猪宰了!
最好再爆炒他个九九八十一天!
但是为了自家丫头,他还是忍住了。
在楚江栎按响门铃后,韩家的大门打开了。
韩信立还是忍不住黑着张脸,翘着腿坐在客厅假装看报纸,其实只是用报纸挡着自己那张老脸。
“哎哟!嘿嘿嘿,没想到我老太婆一过来就能碰到韩总,真的是太幸运了。”
听到严女士的声音,韩信立有点吃惊。
再仔细听着确定没错后,他急忙用三秒动动嘴巴,整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才拿下报纸看向说话的人。
“嗯?这不是……不是严女士吗?您老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啊?”
他假装还很惊喜,连忙站起来,走到严女士面前乐哈哈的。
“我啊?这不是小外孙刚刚康复了嘛,他的事情想必韩总您也听说了,上次他请您帮忙的事我也是才知道,就想到您这里亲自道谢。”
韩信立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却强忍着心中怒火笑脸相迎,“严女士您客气什么?这种小事情,还麻烦您亲自跑一趟,这孩子也是不懂事!”
“不不不,这事不怪他,您也知道我们栎儿从小就没有母亲,他父亲年纪大,对于这种事情都不上心了,只能我这老太婆过来,来向韩总您道谢。”
“这……哈哈哈,您过来坐,光顾着说话差点忘记请您坐了。”
韩信立说话就引严女士坐下,没想到楚江栎却跟着严女士一起坐下了。
就在韩信立眼神刚瞟过去时,楚江栎却被严女士重重拍打了下大腿,“臭小子!一点礼数都没有,人家韩总都还没坐你就坐下了?”
听到严女士的数落,也是提醒吧,楚江栎一下子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韩总,我这……坐轮椅坐习惯了还没改过来。”
混小子!活该你就要坐一辈子!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帮你!
韩信立又在心里暗骂着,却咧着嘴用手示意楚江栎坐,“哈哈,没关系,这有什么的,谁先坐都一样,快坐吧,哈哈哈。”
韩溪芸房间里,白冕之还真的找到了耳机,还顺手帮她戴上,“怎么样?这下听到我说话了吗?想听什么歌啊我给放一首?”
“听不到!听不到!喂!白医生,您这么做有意思吗?”
“呵呵!可有意思了!省的某人诬赖我,说我看杂志吵到她了,回头再说我影响到她一个病人休息我不得冤枉死?”
白冕之这会儿说话又变得十分冷漠,脸上的表情也恢复到僵硬。
“呵!看来您是彻底疯了!”
韩溪芸无可奈何的转过头埋怨一声,瘪着嘴开始安静下来,乖乖听她的胎教音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她安安静静的样子,白冕之忍不住小声嘀咕:“其实我很感谢你,让这么多年一直面瘫的我,终于体会到笑是什么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