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闻见还有一股酒味吗,肯定是喝得不省人事才这里——哎哟散了散了,别在这熏死了……”
背在房门内,听到大家这么说自己,王吉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昨晚到底都干什么了?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再低头看一眼湿漉漉的裤裆,他的脸唰的一下爆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还被那么多人看到——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今天!就今天!再不让你乖乖交出画,我王吉的王就倒过来写!”
他瘫坐在地上捏紧拳头,一口牙咬得咯咯响,随后赶紧爬起身,冲到自己衣柜并迅速找到一身黑色西装。
“为了你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匆匆扒拉下身上那件让他脸面尽失的裤子,进到浴室里,还没来得及打湿身子,他就急切的狂挤沐浴露。
一直到人家沐浴露宣布“破产”,他还不肯罢休。
“不就是尿裤子嘛!还有什么是我王吉没经历过的,嘿嘿——”
他说着就把沐浴露往身上使劲抹,才拿起打开淋浴打湿身子,然后一顿猛搓身子,恨不得将身子擦得只剩骨头。
一时间,浴室里雾气弥漫,泡泡飘得到处是,水流哗哗的……
洗了将近三个小时后,他才围着一条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边走还边抬起腿,闻闻自己身上,“嗯——应该是洗干净了……”
“哦!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听到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他慌忙抬起头,发现韩溪芸正捂着脸站在他面前,尬得他嘴角抽搐了两下,“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说话就愣在原地。
“你放心,我真的没看见你在闻那里……我是来还你画的——对,画还你。”
韩溪芸憋着笑声回应,连忙放下手里的画,缩了缩瞳孔又瞥了眼面前的人。
见他一顿慌张模样,韩溪芸联想到他在门口发酒疯尿裤子之事,忍不住噗嗤一声才赶紧捂着脸匆匆转身。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先回去了,你继续你继续。”
看着韩溪芸边憋笑边跑出房间,王吉僵住四肢就快就地散架了。
他一脸憋屈得快要哭出声,“那你到底是看见什么了?”
这该怎么解释?说自己只是闻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尿味?
还是看看洗干净了没有?貌似……好像都非常说不过去……
又过去一个小时,王吉终于鼓起勇气,换上他那身干净的黑色西装,还穿着一件深色大衣,戴着墨镜,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另一手里还拿着一幅画。
“咚咚咚——咚咚咚——”
他最终还是敲响韩溪芸的房门,拿着那幅画犹犹豫豫的,“小姐?你应该在里面吧?我要回去了,谢谢你帮忙,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听到有礼物,韩溪芸立马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孩就快速冲到门口,趴在门上听着外面动静。
“我听到你声音了小姐,既然你不想现在出来,也好,我把礼物放你门口,两天后还有一个比赛等着我,所以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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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吉说着便把手里那幅画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可见那幅画对他来说也很宝贵。
“这不是普通的画,对于我来说挺珍贵的,所以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珍藏,一定哦!”
他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幅被放在地上的画,忽然想起来什么,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偷偷塞进画框后面。
这下他终于舍得走了,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
听到声音的韩溪芸才悄悄打开房门,只看见一道帅气远去的背影,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画,她倒是惊呆了眼。
“这不是——不是那谁的大作吗?”
“那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一幅——画?”
白冕之双手插在口袋里悠哉悠哉的走出来,说话间低头看了一眼,默默咽了咽口水,“呵呵!这……还挺有收藏价值的呵。”
韩溪芸倒是被他这么忽然冒出来又吓了一跳,而他立马伸出双手,哆哆嗦嗦的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拿起那画。
“是不是仿的还不一定呢!呵呵!”
他嘴角抽搐着说道,又仔细看了看画,眨眨眼看向韩溪芸,“好像还真的是……好好珍藏吧!”
“那你倒是给我啊!”
看着他抱着那幅画不放,韩溪芸一脸着急,伸手就要开抢……
正当他们闹得起劲时,白冕之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连忙转过头瞥一眼,顿时紧张的抖着双唇:“韩……韩总?”
“你们在干什么?”
韩信立不知从何时就站在他们身后,神情严肃的背着双手,看到白冕之仿佛要吃了他一样,“抢什么呢?”
“爸?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