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婶看她不将自己说的放在心上,不由撇了撇嘴,心里鄙视地离开了,想着这孙家老大,是真不如老小,都是同一个父母生的,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一个那么优秀,一个那么差。
离开了安然这儿,孙婶就跟人嘀咕上了,说安然辞了职,不工作,她介绍的人黄了,不愿意见她了,说安然连工作都没有,年纪又这么大,还挑三拣四,眼高手低,以后看谁会要她,她觉得除非有人瞎了眼,要不然就安然这样子,不会有人要了,要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安然早在孙婶找来的时候,就在她身上放了傀儡,知道从她这儿离开后,只怕会议论自己,看还真是,像对原身那样,说自己的坏话,当下不由冷笑,第二天便去她家,给她挂了个霉运符。
这种中伤他人的人,让她也尝一尝以后别人议论她,说她这样倒霉,是不是总喜欢说别人的坏话,遭了报应的话,让她体会一下原身被人这样议论时,心里是什么感觉。
安然算是轻松搞定相亲的事了,但,也是有后遗症的,这不,孙母从外面听到了孙婶传出去的那番议论,回来就忧心忡忡地跟安然说:“你不工作还是不行,不工作,别人觉得你挣不到钱,这样就更难嫁人了。”
安然道:“谁说我不工作,我不是说了,我在炒股炒基金吗?”
孙母道:“那也不是什么正经工作,况且就像你爸说的那样,炒股票,那就像赌博,哪能玩,所以你还是赶紧找个工作吧,要不然现在都没人给你介绍亲事了。”
“再说吧。”
孙母看出了安然答应的不真诚,是在敷衍她,不由不快,当下便跟孙父道:“这孩子,就是不出去工作,怎么办?没工作不会有人介绍对象给她的,那样,她还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嫁的出去?”
孙父也不由皱眉,道:“多给她托托关系,找找人,争取今年将她嫁了,要不然一年大似一年,更嫁不到好的了。”
他倒不担心安然嫁不出去,毕竟农村,聋子哑子都有人要,更何况像安然这样健康的,长相还不错的,只是,嫁不到好的罢了,而这,显然不是他想看到的,毕竟他是爱面子的人,不想将来别人说他女儿嫁了个不好的,笑话他。
事实上,幸好方大志这事黄了,要不然他自己也是看不中的,他不像孙母,就怕安然嫁不出去,只要有人要,就同意,他嘛,是盼望着安然能嫁一个条件好的,不让他丢脸的。
孙母听了孙父的话,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周末的时候,孙安乐回娘家,因早在跟孙父每天一次的通话中,知道安然在玩基金,这会儿便笑着问安然:“姐,听说你在玩基金,你赚了多少了?”
她压根不信她这个活的窝囊的大姐,能玩的转什么基金,所以这时这样问,纯粹是看戏的态度。
安然淡淡地道:“我还刚学,所以目前还是亏的。”
她倒没撒谎,因为目前的确还是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