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把我当姐姐吗?真当姐姐,会为了提副科,就把我往火坑里推?”看孙父闪烁了下眼神,当下便冷笑道:“她不会以为她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吧?”
孙父看她这样问,避而不答,只道:“她怎么就把你往火坑里推了,都说了,只是让你过去做做样子,免得她答应了人家,你不去,她难做人,这你都不行?好歹是姐妹啊!”
“我愿意是情分,不愿意是本分,怎么着,我要就是不去,你还能逼我去不成?”
孙父道:“我虽然不能逼你去,但你想想你妹妹,她答应了领导,现在你没去,以后领导会给她穿小鞋的,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倒霉吧?”
“那关我什么事?是我逼她答应的?她自己擅作主张,将我卖了,我没骂她给我介绍那样一个人,现在我不去,还能怪上我了?”
孙父看安然就是油盐不浸,知道如果安然不去,小女儿的副科没希望了,然后他也不能炫耀了,没面子了,当下不由气急败坏,指着她道:“好好好!你翅膀硬了,这是我的房子,有本事你滚出去,要不然你就要听我的话!”
安然冷笑道:“滚就滚,好像能威胁到谁似的。”
当下安然就去收拾衣服,也不管现在是新年,就准备离开。
最后还是没走成——孙母不让她走,安然坚持要走,最后孙母跪下来求她。
安然能受她的跪?当下只得暂时没走了,不过已是打算了,就算现在不走,等出了正月,还是要走,因为这个家没法呆了,尤其是在孙父说了那样的话后。
其实安然知道,孙母之所以不让她走,心疼她只是一个小方面,主要是怕大新年的,她跑出去了,外人看到了,到时要议论他们家姐妹不和,家庭不睦,孙母不想被人嘲笑,所以才跪的。
因跟孙安乐和孙父彻底闹僵了,之后安然便不再搭理两人。
孙安乐和孙父看安然板着脸,这下知道她不好惹了,不敢像以前那样欺负她了,虽然孙父嘴里每天还骂骂咧咧,说安然摆着个脸给谁看,但因看安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倒没谁敢上前再说三道四。
年后,就在安然拿着七十五万继续投资的时候,这天,安然看到本地新闻里说,本地将进行棚户区改造,采用货币化安置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