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原家又不是那些大户人家,房间多,所以原母跟原大郎在外面院里说话,安然也听到了,当下就听原母道:“这里不用你收拾,你不知道哪些该留着,哪些倒了给鸡猪吃……你进屋陪你媳妇吧。”
原大郎低声应了,然后便进了屋。
看着坐在床边的安然,因为他的进来,看向了他,原大郎不由脸红了下。
他没想到安然会直视他,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含蓄,是不会好意思,这样直直地盯着男人瞧的,当然了,大多数男人,也不敢这样看着女人,非礼勿视嘛。
所以安然盯着他瞧,原大郎才会脸红。
他身体不好,再加上埋头苦读,跟异性也没怎么交往过,被异性这样盯着瞅,自然会不好意思。
“夜深了,娘子,安……安寝吧……”原大郎有些结结巴巴地道。
其实他有点紧张,因为他身体不好,他怕自己别没法圆房,到时岂不是要叫妻子失望。
但,这种事肯定是不能湖弄过去的,毕竟是新婚之夜,不同房,说不过去。
而他也不想在新婚之夜,跟新婚妻子说他不行,不能圆房,这年头,只要是个男人,都不想说自己不行。
当下原大郎便脱了外衣,上前脱安然外衣时,他有些紧张,感觉有灯光,会让他更紧张些,于是便吹了屋里的油灯。
原家条件算不错的,也只能点油灯,贵族家里办喜事时的大红蜡烛,他们是没有的。
更穷的人家,直接点一个松枝或竹蔑照明,连油灯也点不起。
没法洞房的事没发生,原大郎顺利完成了新婚之夜的任务,就是累的慌。
这也很正常,因为按时间,还不到原大郎死的时候。
按原身的记忆,他会在下一次秀才试时,再次晕倒在了考场上,只是这一次,他没上一次的好运气,而是直接挂了。
有考官遗憾,说,从原大郎已做的内容看,他不但能考中秀才,甚至能成桉首,这个说词,在上一次科举时,考官也曾说过,而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学堂夫子,说原大郎学识很好的话。
可惜学识再好,身体不好也没用啊。
现在离下一次秀才试,还有一年,所以他暂时还死不掉。
不过原身世界,他没讨老婆,现在他讨了老婆,晚上同房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让他提前挂了。